徽安的黑色產業的確沒有毒品,主要以黃根賭為主。
黃就不用說了,隨著下崗潮,很多婦女都走上了這條不歸路,相對應的娛樂產業非常發達。
紅燈區到處都是,甚至說機關單位旁邊有一條街全是各色發廊,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這是時代的產物,你總不能把人逼死吧?所以很多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賺了不少的衛生費。
其次就是賭。
這玩意在哪兒都多,各個老大的場子主要還是以賭場為多,主要收入一是抽成,二是放高利貸。
還不起錢好辦,要麼拿房子抵賬,房子抵完了讓老婆出去賣,形成兩條緊密的產業鏈。
“師傅,咱們徽安幾乎沒有搞毒品的,但周圍很多。”阿賓說道:“東麵江陽市,到了晚上各個場子裡都是溜冰的,徽安也有很多人過去玩。”
他想了下,繼續往下說。
“北麵的臨江市、西麵的文德市等等,全都是這種場子,那邊的大哥都賺瘋了,還嘲笑咱們這裡都是窮逼。”
“尤其是桃水縣,那裡山高林深,有的甚至全村都搞毒。前幾年倒是剿了幾次,但根本沒用,人家一口氣弄出來十多門炮,死了不少條子……”
阿賓的眼中露出驚恐,這不是他作為黑社會所能感受的,因為人家玩毒品的太強悍了。
十多門炮,動用各種武器,甚至還有數百公斤炸藥,不管你誰進來都彆想活著出去。
這個年代很多地方就是這樣,民風極其彪悍,槍炮什麼玩意的應有儘有,打起來之後真的什麼玩意都往上懟。
“這就說得通了!”
雷震用力扔掉煙頭,心中的很多疑惑被解開了。
這片區域涉及的利益太大太大,徽安是個中轉站,或者說是把黑錢變白的地方,所以不允許毒品泛濫。
但為了打掩護,所以這裡的黑惡勢力為全省之最。
高家兄弟是大佬的代言人,蘇鳳儀在這裡是負責轉移資金的,以港商這個特殊的身份……
“師傅,難道您要搞毒品?”阿賓小聲問道。
“怎麼,你不敢?”雷震盯著他:“搞抽獎才賺幾個錢,搞毒品賺的才多。”
“師傅,我學過鴉片戰爭……”
聽到這話的阿賓嚇壞了,他不敢搞這玩意,雖然說來錢特彆快,但隻要碰這個東西就意味著遲早掉腦袋。
“豹子頭他們三個呢?”雷震問道。
“他們也不敢做,我們就是黑社會而已,犯不著乾掉腦子的事呀?”
“哼,你們要是敢的話,老子第一個滅了你們!”
“當然不敢,混黑社會比碰那玩意有前途……”
阿賓四個人都不會碰這玩意,他們倒不是不夠狠,而是這個東西讓人心裡疙疙瘩瘩。
用這個賺錢害自己人?
黑社會也他媽是人好不好,雖然說也滅過人全家,但那是衝突,你不把彆人滅了,彆人就把你滅了。
“你們拜師後還沒教你們本事。”雷震想了下說道:“最近一段時間倒是沒什麼事,我就把能教你們的都教了。”
“謝謝師傅!謝謝師傅!”
“做好吃苦的準備。”
“是!”
“……”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的確平安無事。
根據阿賓的眼線彙報,高家兄弟一直沒什麼動作,在老老實實的經營自己的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