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就算了?”
“不算了,那你還想乾什麼。”
“可是,梁公子您可是堂堂……唉,怎麼能被一名小女子滅了氣勢呢。”
杜思學百思不得其解。
他與梁功平比起來,金錢和女人之間,他必定是選金錢的。
就算對方再美得空前絕後,美得不可方物,也美不過白花花的銀子,金燦燦的金子啊。
孰輕孰重,他還是分得清的。
可梁功平卻完全不同,他哪裡受過沒銀子的苦。
從小到大,就不知道兜裡沒錢是什麼滋味。
故此,美人在他心中所占的地位更重。
梁功平原以為自己追到了司徒靜姝那樣的美女,也算是到達一定得天花板水平了。
可沒想到今日居然能在賭坊裡遇見更美的女子,而且這名女子身旁的男人還不怎麼樣。至少,鐵定是沒他地位高,沒他有錢。
所以他有點想不通,這男人到底靠什麼俘獲了美人的芳心?難道是靠那一身的腱子肉?
他偏不信邪,這年頭還有錢拿不下人嗎?沒有,肯定沒有。
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放到今天這種環境之下,更應該改為有錢能使磨推鬼!
杜思學見他看美女看得兩隻眼睛都直了,心想壞了,這哥們兒過不了美人計啊。
算了,算了,自己還是瞅準機會溜吧。畢竟自己還有任務在身,這五十兩的銀子還沒完成翻一番的使命呢。
他向門童遞了一個眼色,那意思就是咱們彆再耗在這裡了,趕緊下一樓去找桌子吧。
東洋日姬這種配置,不是他們現在能享受得起的。
門童自然會意,於是便回過去一個眼神。兩人偷偷挪到門邊,準備開溜。
梁功平還在執迷不悟中,他竟然非常不知分寸的讓老板娘替他牽起了紅線。
“老板娘,我給你一錠銀子,你幫我和那位姑娘說和說和。”
“哪位姑娘,東洋日姬?”
“嗨。你說什麼呢,當然不是啦!”
梁功平音調都高了幾度,此刻將他與東洋日姬扯到一起仿佛是一種侮辱。
“我指的是她。”
將手那麼輕巧的一指。
卻差點沒要了月娘的半條命。
謔喲,不得了,不得了,當今聖上的女人他都敢要?
“梁公子,我看你還是改日再來小店消遣吧。來人,送客。”
月娘再也不客氣了,突然之間她覺得像梁功平這樣的客人已經不重要了。
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趕走這隻礙眼的蒼蠅。
“這樣才對嘛。”蘇心頤朝著月娘滿意的點點頭,表示對她工作的認可。
可就在她剛開始高興之時,一個噩耗傳來。
皇上要召見她!
哎呀,這可是一件處理得不好就要被隨時砍頭的事情。
嚇得呂革手心直冒汗。
“他這是怎麼了?”梁功平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問到。
他覺得自己若是和這個男人爭蘇心頤,那他覺得是吊打般的存在。
此時蘇心頤卻看見梁功平那張臉就煩透了,“來人,將他給我轟出去!”
“是,娘娘。”
娘娘?什麼娘娘?搞什麼把戲呢。
梁功平這個腦子真轉得太慢,都這個時候了,他還以為人家是跟他鬨著玩兒呢。
結果,三下五除二,就被人給扔了出去。
蘇心頤顧不上月娘在場,反而緊緊握住了呂革的手。
“皇上要召見我,可我不願意回去……”
哎喲,老天奶咧,你非要滅我呂家72口人不可嗎?
呂革心裡那個苦啊,他拿什麼來和宣帝抗衡?
“彆開玩笑了,咱們得清醒一點。”
呂革試圖通過搖肩膀的方式將蘇心頤搖醒,可惜,醒不了。
因為你永遠也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蘇心頤怔怔的望著呂革,“你就那麼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