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大房對你二房不好嗎,你竟然好這般…?”
“閉嘴。”
“本王讓你說話了嗎?”
此話一出,樓大夫人脖子一縮朝後方退出兩步,心中祈禱著自家丈夫趕緊回來。
將長劍收回放在桌子上,“聽說你遊曆天下,並且繪製一幅境內堪輿圖可否屬實?”
“你……”
樓犇驚恐的看向霍元吉,這境內堪輿圖可是他最近才繪製完成的,至今除了他自己無人知曉,就連與他最為親近的夫人王延姬都不清楚,逍遙王是如何知曉的。
“王爺是如何知曉的?”
看著樓犇,霍元吉點頭道:“這你就不用知曉了,不過本王知道你心比天高,但無奈命比紙薄。”
目光掃了一眼樓大夫人,“被大房壓著的感覺不好受吧。”
“滿腹經綸,才華不得施展的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將大房壓下去?”
“說實話,本王不想聽假話。”
看著霍元吉,樓犇麵色一變再變,歎息道:“王爺說的沒錯。”
這一刻,樓犇似乎也放開了,並沒有在乎一旁的樓大夫人,麵色陰沉起來,“我樓犇,自問才華不輸於人,為何卻隻能蝸居在這樓府之中,每天紙上談兵說空談?
就因為我乃二房出生,便被大房打壓欺淩?”
“我也想為國效力,可大房卻百般阻攔。”
“憑什麼,憑什麼……”
一聲怒喝,令樓大夫人心驚,他不知平時溫文爾雅的二房老大,竟然有這麼一副麵容。
更甚對大房怨恨至此。
“樓經若非繼承祖上,怎麼可能會有如此高位?”
“我不服,憑什麼我二房要屈居大房之下,憑什麼他們能決定我二房的人生,我不服。”
“這麼多年,我努力讀書,就是為了能夠脫離樓家,脫離樓經的掌控,為的是能為我弟弟謀一個好出路,我不希望我與弟弟的後代在像我二人一般,被大房掌控。”
“所以,你便偽裝了這麼多年?”這時,門外傳來聲音。
隻見,樓經從門外走了進來,目光陰沉的看向樓犇,“這麼多年,可真是辛苦你了。”
“嗬…”
對於樓經的嘲諷,樓犇冷笑起來,“怎麼會呢,若非如此,大伯父又怎會放心呢。”
“哼…”
瞪了一眼樓犇,隨即轉身對霍元吉行禮道:“王爺,您在我府上這般行事,是不是不太妥當啊。”
“哦?”
“是嗎?”
霍元吉自然知道樓經所指為何,“所以你想如何?”
“彈劾本王還是怎麼著。”
“你…”
“哼。”
霍元吉冷哼一聲打斷了樓經,隨即開口道:“本王還沒找你麻煩,你倒是先說起本王來了。”
想到太子做的那些事情,他便想將樓太傅給吊起來打一頓,
須知,太子能有現如今的作為,這樓太傅可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的。
想到此處,霍元吉抬頭,“樓太傅,身為太子太傅你可知你的職責是什麼?”
“教…教導太子。”
“好一個教導太子。”霍元吉拍手叫好,但臉上卻沒有一絲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