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會館裡是有節目的,不過今天表演有點無聊,因為沒有妹子,而是兩個男人在台上咿呀咿呀地唱著,這感覺,怎麼都讓徐三覺得好像倆大老爺們在唱二人轉。
本來應該是搞笑的節目,但是卻因為文化差異讓徐三覺得一點不好笑,反而還有那麼一點點催眠的效果。
再加上酒精的作用,讓徐三連續的打了幾個哈欠。
可就是這幾個哈氣卻引來了鄰桌的幾人的注視。
感覺到被注視,徐三吧嗒了一下嘴,喝了一口酒,又打了一個哈氣,用慵懶的語氣說道,“你愁啥?”
這句你愁啥徐三加了語氣詞,讓人聽起來頗具挑釁的味道。
對方顯然也不是善茬,麵對徐三挑釁立刻拿起桌上的酒瓶就扔了過來。
一伸手接過酒瓶,徐三放在手裡墊了墊,隨即就撇過去。
酒瓶子挺大的,是那種四斤裝的清酒瓶子。
徐三也沒想著傷人,就直接把酒瓶子扔到地上。
“嘩啦~”酒瓶子碎裂,便有人發出了慘叫。
“哎呀~你乾嘛呀~疼死了~”
聲音有點不對勁,給人的感覺好像是捏著嗓子發出來的。
聽到這個聲音,徐三的身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同時他身邊的三上菜菜子臉上也露出了一股厭惡的表情,隨即她對徐三說道,“抱歉,我去處理一下。”
“我也去看看吧!”說著徐三也跟著站了起來,雖然說三上菜菜子是個準尉軍官,但是他不覺得這位大修妹子有花澤瑾那麼好的身手。
如果遇到點酒鬼鬨事,自己就可以出手相助,到時候妹子傾慕,這樣就可以雙
到時候自己就有兩個暗子了。
相鄰的桌子坐著的一女三男。
姑且算是三男吧,因為一個男性打扮的頗為中性。
剛才那句“伱乾嘛呀~”就是他發出來的。
此刻他正在揉著小腿,看樣子好像受傷了,而其中另一個戴眼鏡的男性現在正在安慰他。
還有一位男性,徐三見過,正是今天在城裡排查他的憲兵。
兩個人剛剛見麵不久,所以此刻再見的時候,都不約而同的說道,“是你?”
“你們認識?”三上菜菜子問道。
“算是認識吧,今天在城裡的時候被他盤查過。”
“憲兵?”菜菜子問道。
“嗯!”徐三點了點頭。
其實這個時候如果大家都退一步,也就鬨不起來了。
可是那個中性男人卻不依不饒的帶著哭腔說道,“流血了。”
樹山三男見狀連忙問道,“哪裡?”
“腿上!”中性男嬌滴滴地說著,然後用手指著小腿那還不到一厘米的小傷口。
傷口很淺,所謂流血連1都沒有。
可是樹上三男立刻焦急的喊道,“醫生!醫生!有人受傷了!”
徐三覺得那個小傷口還要叫醫生實在是小題大做,於是他提議,“呃就這點傷,用嘴吹吹就能好了!”
“是嗎?”樹上三男聽聞立刻跪在地上,對著傷口吹了起來。
真他娘的辣眼睛!
徐三這個時候真想給自己一個嘴巴,自己為什麼嘴賤說吹吹呢。
中性男似乎不滿樹上三男的行為,一腳踢開了他,“沒用的東西,人家被欺負了,你也不幫人家出頭。”
樹上三男爬了起來,麵對徐三立刻惡狠狠地說道,“剛才是不是你扔的酒瓶!”
“是我!咋地?”徐三的話依舊帶著強烈的語氣詞,聽起來很衝,很有氣勢,就好像東瀛街頭小混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