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師弟!”“師兄!!”
陳英傑等三人都靠近過來,臉上全是驚喜之色。
“師兄你好了”
羅平大呼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也是直到前幾天,才恢複到可以走動的程度。”
蘇寒山笑著說道,“之前是為了放鬆其他幾家武館的警惕,所以才坐輪椅過來,具體的,等秋獵之後我再詳細跟你們說說。”
陳英傑急忙問道:“那師弟你的武功現在到了哪一步,黃千裡兩年前,就已經是氣海大成的高手了,你剛才居然那麼輕鬆的擊敗了他”
“一個月前,是剛過氣海大成,現在的話,因為雙腿恢複,內力運轉更順暢,又有了些進步,應該是二十五六轉的水平吧,也沒具體測過。至於黃千裡……”
蘇寒山輕哼一聲,說道,“我就算功力比他低個三四轉,隻要四肢健全,要打敗他也是綽綽有餘。”
這個黃千裡,雖然修為上達到了氣海大成,但是在運用內力的技巧上,怕是還完全沒摸到氣海第四訣的門檻。
而且他剛才麵對蘇寒山的時候,心態高高在上,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所以才會在眨眼之間就慘敗。
“羅平師弟。”
蘇寒山對黃千裡那邊抬了抬下巴,“你去把他們手肘膝蓋的骨頭打碎。”
羅平應了一聲:“好!”
“等等。”
陳英傑連忙攔了一下,說道,“蘇師弟,我也恨他們,但要是讓黃千裡四肢俱廢的話,黃家那個老東西肯定要暴怒,我們鬆鶴武館已經不比當年了,恐怕……”
蘇寒山反問了一句:“師兄,當年黃家牽頭,暗中謀劃,讓黃王劉三家一百五十個人,在秋獵裡突然發難,把大師兄他們害成殘疾,他們有沒有考慮過後果”
陳英傑苦澀道:“當時他們三家沆瀣一氣,雷家又隔岸觀火,顯然有漁翁得利的意思,形勢對我們鬆鶴武館極度不利,他們就是吃準了我們不敢魚死網破。”
當年的鬆鶴武館,自家就有蘇朝東、蘇鐵衣兩個天梯境界的大高手,又有數名教頭,還有永信鏢局總鏢頭左龍生這樣的強援。
真要是血戰到底,最後孰勝孰負,也很難說。
但蘇朝東不敢肯定,真要是血戰到最後,鬆鶴武館還能活下幾個人來。
所以他帶人在黃家大鬨了一場後,還是退卻了,沒有真正來一場分生死的大戰。
“那麼,現在局勢反過來。”
蘇寒山平淡的說道,“黃家敢跟我們魚死網破嗎”
陳英傑一愣。
黃家現在如日中天是不假,但他們還有風雷武館這個強大的對手,還有飛王武館這個結下血海深仇的仇家……
不,這些其實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蘇鐵衣還在。
隻要蘇鐵衣還在,就算三家聯盟的關係完好,也不敢做得太絕。
不考慮雷家、不考慮縣令的態度,光是蘇鐵衣一個人,就有在三家聯盟的壓力裡,挑個首腦同歸於儘的實力。
那幾家的館主都是很合格的館主,不但實力高,性子也隱忍,王古城親兒子被殺那麼大的仇,他也沒有硬要跟黃明禮分出個生死來。
那麼,即使秋獵中出了什麼事,他們就敢因為自家的損失,拿自己的命去跟蘇鐵衣對賭了嗎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難道,就這麼簡單”
陳英傑怔怔道,“沒有哪一家敢輕易賭上館主、賭上全部門人的性命,所以其實就隻有秋獵,才是可以互相傷害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