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尋了一個迎賓樓的會員。
這名會員,本不是長安人,乃是杭州人氏。
姓許名哲仁。
說來,許哲仁與著著作郎許敬宗本屬同宗同族,但因才名不顯,再加上科考不利,一直靠著家中產業,在這長安廝混,想認識一些達官貴人,好求謀一個官職什麼的。
這不,有了此機會,他怎麼著也得上心不是。
李祐那護衛尋到他。
可是答應給他弄個官吏做做的。
如此好事。
他當然得上心了。
哪怕不到三碗酒的量的燒刀子要去了他五十貫錢,他也是開心異常。
而且。
他還能攀附到一個皇子,哪怕做不了官吏。
這份差事,他也是心甘情願的很。
至少。
以後隻要跟著這位燕王殿下,他也可以飛黃騰達了。
不久之後。
許哲仁抱著那半壇僅剩估計三碗量的燒刀子,急急忙忙的從迎賓樓中奔了出來。
春香院離著迎賓樓。
說是不遠,但也有著十來丈的距離。
對於許哲仁這個讀書人來說,想要抱著一個壇子,那著實累的不輕。
可許哲仁卻是心係自己的官職之事。
為了這官帽,連這吃乃的力氣都使了出來。
“哐當”一聲。
許哲仁不偏不巧的,沒走多遠,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了。
把他懷中的那壇子,直接給摔了個稀巴爛。
“好香啊,這是什麼酒啊?”
“真香啊。”
“如此酒香,這可是上品的佳釀啊。”
隨著壇子摔得稀巴爛。
那僅剩三碗的的燒刀子直接灑在了平康坊的大街之上。
灑香味四溢,再加上有一股微風從東往西吹,那酒香味更是飄得更遠了。
如此酒香飄散,更是引得眾人,以及兩邊一些青樓中的人紛紛張頭望向香味來襲之處。
李祐的那護衛在不遠處的春香院門口瞧見這一幕,急奔過去,心中甚是不快道:“你這沒用的貨,買個酒還給灑了,我這怎麼向殿下交待?還不趕緊再買去。”
護衛才不會管許哲仁如何,有沒有摔壞什麼的。
他要的是酒。
李祐可不好侍候。
身在李祐身邊的人,哪一個不知道啊。
真要是惹來了李祐的不痛快了,這結果可想而知的。
暴打那都是小事,沒弄個半殘就算是燒高香了。
許哲仁心疼的瞧了瞧被他給摔沒了的酒,又看了看一眼那名護衛,心中無奈且帶著期望,轉身再一次的奔向迎賓樓去了。
而此時。
酒了酒香味更是四溢了開來。
越來越多的人往著酒香味散發出奔來。
“嘶,好酒,好酒啊,真是可惜了。”一名中年人,來到壇子被摔處,伸手撿了一陶片中小半口的酒吸入口中,大讚道。
“這是哪裡來的酒啊?這麼香,誰知道哪家青樓中有這種酒啊?”
“如此酒香,實屬難得一見,哪裡有賣啊?”
眾人紛紛大聲向著周邊的人喊問了起來。
冒似誰也沒去想,這酒是來自於迎賓樓的。
畢竟。
迎賓樓以前所賣的酒,也都是普通的貨色,主要還是以菜肴著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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