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衝元有時候在想,陳娟她們為何到如今也不成親。
都這麼大了,再不成親,以後連個娃都生不出來了。
可這樣的話,李衝元不敢講,也不敢說。
不過,在今日,李衝元到是可以隨口一提,看看二人到底是如何想的。
“這個事,說來就話長了。”陳娟一見李衝元問及這個問題之後,頓時陷入了回憶當中。
李衝元也不急於追問。
陳娟都這麼說了,他又怎麼可能會急著追問。李衝元相信,陳娟定然會告訴他的。
這不。
等了片刻之後,陳娟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側的陳環,正式開啟了話匣,“當年在洛陽時,煬帝東征高句麗,各地又起反朝廷大軍,洛陽也是人心慌慌,局勢混亂,大家都朝不保夕的,都在擔心受怕,害怕各方一開戰之後,我們都將遭到殺害。不過,好在我們命好,遇上了師祖。那年我七歲,環兒也隻有四歲”
隨著陳娟的訴說之下,李衝元終於是明白了怎麼一回事了。
話說當年。
前朝隋煬帝東征高句麗,各地的大佬們紛紛拉起了大旗,開啟了反隋大業。
也就是在大業七年,王薄在山東豎起了反隋大旗。
隨著王薄的反隋大旗一豎,山東各地反王紛紛響應。
其中,劉霸道也響應了王薄的的反隋大業,建立了‘阿舅軍’。
同年,竇建德也在高雞泊拉起了反隋大軍,也就是當今的河北衡水故城縣。
又是同年,翟讓聚眾瓦崗寨。
這一年,各地反隋勢頭猛起,而洛陽也開始陷入了混亂。
也就是那一年,陳娟她們碰上了墨非的父親。
墨非的父親見陳環她們資質不錯,就這麼帶走了二人。
往後,陳娟她們隨著墨非的父親習武習藝。
但好景不長,僅一年餘時間之後,墨非的父親過世,墨非依照他父親的遺言,成了陳娟她們的二人的師父。
這也就是為何,墨非本不老,但卻是陳娟二人的師父之因。
十年後,大唐建國,洛陽也隨之被圍陷。
洛陽被圍困之後,陳娟二人出山,想要救回自己的姐姐,也就是李衝元的母親。
人少力量小,二人雖學了點武藝,可也架不住大唐大軍的包圍,最終也沒能救得李衝元的母親。
經多方打聽之後,她們才在長安見到了李衝元的母親。
陳娟一說到李衝元的母親之後,突然就不再往下說了,好像似有意的避開這個話題似的。
這也讓李衝元的心,如被撓了一般,“姨娘,去年,你就說等事情完後,你就告訴我母親之事,現在都過去如此之久了,為何一說到母親的事情後,你就避開話題呢?而且,當年你也說過,等我成年了,你就告訴我母親的事情,難道現在還不能說嗎?”
陳娟被李衝元問住了。
被問住的陳娟,看著李衝元,眼中多有一些心疼,又多有一些不忍。
安靜。
營賬內很是安靜,安靜到能聽到外麵空地上架起的火堆燃燒的聲音。
李衝元看著陳娟,陳娟看著李衝元。
李衝元急於想要知道答案,而陳娟好像似有困難似的。
正當雙方陷入安靜之時,營帳外響起了一聲咳嗽聲。
聽其音,李衝元能猜到,這一咳嗽聲來自於墨非。
墨非入了營帳,席地坐下後,看了一眼陳娟,又看向李衝元,出聲道:“李郡王,你也莫要怪你姨娘。你姨娘原本是想把所有事情告訴於你的,但卻是被我阻止了。”
“為何!”李衝元不爽了。
墨非回道:“有些事情,並非一定要知道答案,也並非一定要知道真相。依著李郡王的聰明才智,以及手段;你的身世,李郡王一定可以通過自己得到答案的。況且,李郡王你的母親之事,本就複雜,我阻止你姨娘告訴你,隻不想讓你為難,更不想讓你姨娘為難。李郡王如真想要知道答案,不如自己去查。”
“這又是為何!姨娘,這是你的意思嗎!”李衝元越發的不爽了。
可不爽也沒有辦法。
陳娟不開口,而且好像被墨非給阻止了,這讓李衝元原本對墨非有著友好的好感一麵,在這一瞬間,消失不見。
陳娟為難的點了點頭,但卻未說話。
就連一旁的陳環,也向著李衝元點頭,表示這就是她們的意思。
李衝元此刻心情極度之差。
起身看著三人,伸出手指點著對方。
可到嘴的話,卻是不知道該如何訓斥他們了。
“哼!!!”沒了話的李衝元,重重的揮了揮手,轉身離開營帳。
來時,李衝元很有信心,從陳娟她們的嘴中知道一切事情。
可沒想到,一切如空。
什麼答案也沒有得到,什麼問題都沒有得到解決。
第二天始。
李衝元故意不再與墨非他們說話,心中帶著怨氣似的。
回到了海岸邊營地也是如此。
甚至,船隻繼續往南而去時,也是如此。
一連三個月,李衝元都沒有與陳娟她們說過任何一句話。
直到有一天。
到了南美洲一帶之時,陳娟她們發現了李衝元尋找的木薯之時,這才有了交流。
“你說什麼!!!”交流過後,李衝元得到了一個曾經想要知道的答案。
陳娟點頭,陳環繼續說道:“衝元,你也彆怪我們。師父隨我們一起來到這邊,僅僅是想要驗證一些事情,以及尋找一些寶物而已。衝元你放心,我們不會擔誤你的行程的。”
“這裡哪裡有什麼寶物,有寶物的話,你們早就該尋到了。那你們說說,你們到底要尋什麼寶物?”李衝元實在不明白,墨非以及陳娟她們說他們來這裡的目的是為尋寶而來。
可這裡哪裡有什麼寶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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