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5章大鬨吧
第835章大鬨吧
許多年前。
萬年縣令鐘德明,因靠著太子後參李衝元數道,最後被免了官職。
而那鐘德明,正是這鐘季的伯父。
不過,這事還是一年之前,因為馬肥之事,知道了鐘季與著鐘德明有這一層的關係。
為何?
原因那太仆寺的少卿鐘礫,正好與著鐘德明乃是同族同輩的堂兄弟。
這麼多年過去了。
鐘季都從縣丞之職升到了縣令之職。
而那位被李世民閒賦在家的鐘德明,也不知道何原因從新被起用,更是坐到了吏部侍郎之位。
太仆寺少卿之職,就已是從四品上了,而這吏部侍郎,更是正四品下。
上麵有兩位如此高職的親人在位,他鐘季要是還不能往上爬,那可就真有些說不過去了。
有道是。
哪怕抬上一豬來,都能坐到這個縣令之位了,更何況他一心想要往上爬的鐘季了。
李衝元想透了這裡麵的道道之後,就知道這事看起來簡單,但其背後所摻雜的人當中,必是一些大臣了。
李衝元看向那二人,知道這事已然不好辦了,“好了,方才我這些護衛對二位動了手,我代他們向你們道個歉,還請你們莫要往心裡去。”
“李郡王折煞我二人了。”二人見李衝元這般說話了,就知道算是沒事,過關了。
李衝元向著二人拱了拱手,隨之揮手打馬離去。
多留此地必是無用,李衝元急於救人,可不會在這裡多耽擱時間。
不多時。
李衝元領著眾人出了縣城,側頭道:“唐力,你帶人去長安,無論如何,想想辦法看看能否查清楚朱二兄弟二人被抓到何處去了。另外,找個機會,在鐘季回鄠縣時給我弄到李莊來。劉向,你回本家可以找管家去打聽消息,如有可能,最好把朱二兄弟二人營救出來。”
“是,小郎君。”二人得了話後,二話不說帶著他的那些徒弟們打馬往著長安趕去。
朱二兄弟二人被弄到長安去了,李衝元此刻卻是暫不想回長安。
雖說朱二兄弟二人被鐘季抓了弄去了長安,但李衝元相信,朱二兄弟二人肯定無性命之憂,但受點皮肉之苦還是有可能的。
那些人想要用朱二兄弟來逼迫李衝元,他們這是太小看他李衝元了。
雖說朱二乃是他李衝元未來的嶽父,可那些人想要用他李衝元未來的嶽父來換那些高產糧食,如果換作是他人,或許這條路可以行得通。
可到了李衝元這裡,不要說自己未來的嶽父了,哪怕就是自己的未婚妻,李衝元都不會答應。
李衝元不相信他們敢殺人。
誰要是敢殺人,李衝元就敢闖進長安城抓人。
回到李莊的李衝元,把這事向李淵說了。
李淵聽後,長歎一口氣道:“唉!!!這世道變了,變得越來越不像話了。”
“叔公,不是世道變了,是人心貪婪。世家也好,還是那些勳貴官員也罷,他們的官本位思想導致了這一切。他們總覺得自己做了官,做了吏,就可以為所欲為,可以淩駕於百姓之上。總覺得自己是官了,就可以任意揮斥百姓,左右百姓們的生死。哼!看來,我也是該到時候組建起司法寺了。”李衝元很是不快的說道。
李淵點頭稱讚道:“元兒你說的沒錯。當下這些官吏們的官本位思想太重,是該好好整頓整頓了。如此以往的話,我大唐怕是要被他們帶到溝裡去了。元兒,你好好與我說一說這司法寺建立之事。”
“叔公,這司法寺目前隻是一個空殼而已,談不上建立之事。而且,兩位少卿還是由著堂叔指定人選,甚至連司法條文都得由著刑部和禦史台的人一起才能擬定,我這個司法卿,隻是掌司法寺的主要方向而已。不過叔公你放心,隻要我還是這司法卿,我就一定會推行天下人平等的觀念。”李衝元回道。
讓他李衝元談一談司法寺的組建一事,李衝元還真不想太過早的把自己的想法全部訴諸於李淵知道。
隻有在自己組建完司法寺之後,讓司法寺成為最有權力的衙門,並且讓司法寺完全有能力改變當下司法現狀的情況,如此這般,才能讓李淵看到司法寺的成效。
自從李世民委任李衝元為司法卿至現在,這司法寺一直懸而未定似的。
其實不然。
自少,司法寺的衙門已經有了。
而位兩位被李世民指定的兩位少卿已經到位了。
隻不過,李衝元這個寺卿未到位之前,這司法寺就不算是組建成了。
況且。
李世民曾經答應過李衝元,司法寺的組建,除了兩位少卿之外,以及擬定條文的幾個衙門的人之外,其他的一切都由著李衝元來決定。
甚至,就連司法寺其他官吏的選用,也都由著李衝元來主導,而不是由著吏部選任,再由著李世民來核定。
可以說。
這司法寺的組建,還真就是李世民交由李衝元的一道大旗,更可以說是他李世民完全信任李衝元的一個結果。
其實。
李衝元也知道。
自己要做這個司法卿,其任務很堅巨,責任重大。
而且,李衝元有時候都在想,想要改變當下的這種司法局麵,自己怕是要勞心勞力,甚至還得勞骨了。
可即然這司法之事乃是他李衝元提出來的,李世民也是因為受了他李衝元的影響,才決定組建司法寺,他李衝元有責任挑起這個重擔來。
正當李衝元與著李淵說著話之時,院外卻是傳來了哭聲。
李衝元一聽這哭聲,就知道這是朱英的哭聲了。
婉兒與著兕子聞聲後,連忙出了小院,而李衝元也隨之出了小院。
李衝元出了小院後,抬眼之下,瞧見朱英那哭得梨花帶雨似的麵容後,心中的怒火更加的起來了。
婉兒一邊寬慰著,一邊怨恨著,“朱英姐姐,你彆傷心,有我四哥在呢,你父親和你叔父肯定沒事的。”
“婉兒姐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又是誰啊?”一旁的兕子實在有些奇怪,奇怪婉兒怎麼會稱呼一個農家女為姐姐的。
婉兒看向兕子解釋過後,兕子這才明白眼前之人是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