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宗親如此大的動靜,自然瞞不了的。
甚至。
在李衝元與著李淵離開郡王府之時,就已是被人傳了消息去了。
而此時。
房玄齡等人早已來到了宮城之外,“王總管,還請通稟一聲聖上,我等有事要奏。”
“諸位,我奉旨出宮辦事,這通稟之事,隻得由著他們去辦了。”王禮回道。
就在這些大臣們來到宮城門口之時,正巧遇上了出宮辦事的王禮。
這不,這些大臣直接就向王禮喊話了。
可是,王禮的一席話,到是讓這些大臣有些疑惑。
李衝元離了府,李氏宗親等人如此大的動靜,這讓他們心中懷疑李氏宗親的人在密謀什麼事。
而如今,卻見王禮突然要出宮辦事,這不得不讓他們心中起了疑心,懷疑這事是不是與李世民有關。
正當他們想要向王禮詢問時,王禮已是笑了笑直接出了宮去了,他們都來不及詢問打探。
眾大臣麵麵相覷,不知所以。
不多時。
這些大臣們見到了李世民。
還未等李世民詢問,長孫無忌卻是率先開言了,“聖上,李衝元擅自抗旨離府,還請聖上治其罪。”
“聖上,即然他李衝元因為在大理寺被刺殺,而被罰於在府上自省。依聖上言,他李衝元不得離府半步,除非有聖上的旨意。可如今,我聽消息說,他李衝元未經請示,直接離了府。如此枉顧我大唐律法,且不尊聖意之臣,理該治其罪。”
“聖上,臣也聽聞了此事。如他李衝元如此肆意妄為,他這是公然抗旨,藐視聖上。”
“.”
數名大臣,可謂是你一言我一語的,紛紛說要治李衝元的罪。
而李世民聽這數名大臣之言後,眼神突然一跳,眉頭更是一皺。
李世民不高興了。
是的。
他是不高興了。
李衝元擅自離府之事,雖說依他們之言,確實有抗旨之行為,藐視大唐律法之行跡。
可是。
熟悉的人都知道,李淵在西沙郡王府。
而且,李衝元離府之時,更是與著李淵一起走的。
李世民不高興的點,正好就在這裡。
眼前的這些大臣狀告李衝元擅自離府,更是大言說李衝元抗旨不尊,肆意妄為,枉顧大唐律法。
這些話聽在李世民的耳中,感覺非常的刺耳。
感覺這些大臣們都在說他父親一樣,更是在說他。
為此,李世民這一不高興,這眉頭就皺得很深,使得房玄齡等人一見之下,這才發現他們說錯了話。
可是,話已脫了口,已經難以收回了。
即然話脫了口,房玄齡察言觀色之下,頓時補救道:“聖上,臣等失言,還望聖上莫怪罪。”
長孫無忌等人一見房玄齡這麼說話後,有些後知後覺的。
不過,待他們心中細細思索一番後,頓時也就明白了房玄齡為何要說這番話了,隨即,眾人立馬附和。
李世民見眾人這般姿態後,揮了揮手道:“李衝元雖說是擅自離府,但事出有因,可免罰。”
“敢問聖上,此話何解?”房玄齡躬身詢問道。
李世民笑了笑道:“今晨,李衝元的妾室產子,故爾,他李衝元陪著我父親回了李莊去了。”
當李世民話一出之後,眾人臉上頓時像是吃了黃蓮一般的苦色。
為何會這樣?
難道他李衝元抗旨擅自離府還離對了不成?
而當房玄齡等數名大臣聽聞李世民的一席話之後,為何臉上顯露苦色來呢?難道這裡頭還有說道不成?
當然。
有道是。
人生有三大喜。
一喜,金榜題名,二喜,洞房花燭,三喜,初為人父。
金榜題名,那是人生之初喜,也是三喜之頭喜。
而這成親之事,乃是人生之次喜。
至於這初為人父乃乃是三喜之最後之喜,且更是重中之重之大喜。
人生三喜,不管你有何大事,有何仇怨,在這個點上要是觸了人家的黴頭,那可就是死仇,更者,是不死不休。
在長安城放貸的那些人都知道,欠債人如逢這三喜,他們都不會登門。
甚至,在年關之時,他們也都不會登門催賬。
而如今。
房玄齡等人在李衝元三喜之最大喜事之時,卻是跑到李世民這裡來告狀,這無異於是要跟李衝元結死仇啊。
這事要是被李衝元知道了,或者被李淵知道了,怕是不會簡單了事的。
故爾,當李世民的話一落地之後,房玄齡等人一聽之下,這臉上立馬顯露苦色出來。
不過。
他們臉上的苦色並未維持多久就散去了。
說來。
他們本就與李衝元結了仇,而且李衝元也確實違了旨意,擅自離府。
這也就讓他們心安理得的自認為他們並沒有做錯什麼。
待他們出了宮,回了衙之後,把這消息一傳出去。
頓時,長安城中,卻是有不少人不開心了,不高興了。
而最為不高興,不開心的,莫過於房玄齡的那位老婆盧氏了。
“可惡!!!可惡!!!他李衝元命大,在大理寺沒要了他的小命去,到是讓他迎來了大喜之事。可惡!可惡!可惡!”盧氏聽聞這個消息之後,在府上大發雷霆。
隨即,盧氏又看向站在一旁的兒子轉言道:“遺愛,他李衝元不是得了一小畜牲嘛,正好最近他肯定沒空。如時間一長,讓他騰出了手來,我們怕是會被他懷疑的,這事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得趕緊想法子解決啊!”
房遺愛眼珠子轉了又轉,突地一拍腦門道:“母親,即然他李衝元命大又逢喜事,那咱們可以這樣.這樣然後這樣”
“好,好,好主意。他李衝元以為自己先一手,想從我房家的死士嘴中得到什麼。那咱們就先這樣,看他能如何!”盧氏聽自己兒子的主意之後,頓時高興的哈哈大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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