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麗欽聽見有人這麼說,立刻轉頭,看向聲音來源處。
瞧見說話的,是一個長相明豔好看的女人,並不認識,她有些不悅地問,“你是什麼人?”
她身邊的林雪珍,也不清楚她的身份,頓時就有些不屑,“Alea治不治病,又不是你說了算。”
盛詩語對林雪珍過往做過的事,知道得一清二楚。
她厭惡又冷漠的說道:“當然我說了算,Alea是我的閨蜜,還是我公司的合夥人,她今天出手,是出於我們之間的情分!但對於你們……”
她目光冷漠掃過兩人,接著轉移到南婉月的腿上,似笑非笑地說,“Alea,可沒有義務,為這位瘸子治病。”
當眾被說瘸子,南婉月的臉色就不好看了。
因為腿傷,她不自覺地把那條腿向後移。
這樣的舉動,落在盛詩語眼裡,宛如一個笑話。
南婉月被她的譏諷,刺痛了眼睛。
她手指深深地紮進肉裡,慣有的隱忍,讓她勉強裝作溫婉,“原來你就是ZELING的盛總?”
盛詩語對上她虛偽的眼睛,悠閒地交叉手臂,好整以暇地道:“是我,怎麼了?”
“婉月,你認識她?”
宋麗欽見狀,連忙拉著南婉月詢問。
南婉月點點頭,和她解釋,“麗欽阿姨,這位是知意公司的上司,最近ZELING和帝氏剛合作,她們公司的香水研發的香料,是我們帝氏提供的。”
聽南婉月這麼一說,宋麗欽看著盛詩語的眼神,明顯有些輕蔑。
帝氏的產業,遍布全球,涉及的領域,更是多不勝數。
像ZELING這種,單靠香水起家的,她根本就看不上眼。
更彆提這還是南知意的公司。
宋麗欽更加看不上了。
“盛小姐是吧,既然你們和帝氏合作,那就應該知道‘人情’這種東西,該怎麼好好運用。畢竟……不是什麼公司,都可以和我們帝氏合作的。”
她說著這話,姿態還有些高高在上,“此次,我們是專程來見Alea的,你應該不會阻攔吧?”
這話,隱隱有些威脅的意味。
然而,她麵前站在的人,是盛詩語。
盛詩語可不是被嚇唬大的。
她抬起頭,對著宋麗欽笑了笑,說道:“帝夫人這話說的,倒也沒錯,不過,沒記錯的話,這次好像是帝總,主動來找我們合作的。”
盛詩語裝出幾分苦惱的樣子,和宋麗欽說,“不瞞你說,我們ZELING也不是誰想合作,就可以合作的對象,特彆是Alea,更不是誰想見,就能隨便見到的。”
這話說完,林雪珍先怒了,“說來說去,你們就是不想為我女兒治病就是了?”
她直接點名,“是不是南知意?是她暗中慫恿搞鬼的,是吧?”
南婉月站在林雪珍身邊,表情受傷,有些委屈,“盛總,我和知意是有些誤會,雖然不知道她和你說過什麼,不過,我相信,盛總和Alea作為ZELING的領導人,應該都有自己的判斷……”
她態度和善而誠懇的說,“有時候,單方麵的言論,總是不可信的。”
言下之意,就是在暗示盛詩語,南知意如果真的有說什麼,那都是在胡說八道!
盛詩語真的被惡心到了!
南婉月這女人,的確是有些段位。
難怪,當初自家閨蜜,會被她害得身敗名裂。
她的目光,不由得又看向南婉月那條瘸了的腿,說道:“我的確是有自己的判斷,我相信我們家知意,不信你。你這腿怎麼瘸的,你應該心裡有數!但凡你要點臉麵,就趕緊滾,彆來纏著Ale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