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沉眉眼浮現一絲戾氣,下令道:“先查清楚,他到底是和誰合作了,不必急著抓人,放長線釣大魚。”
敢和暗獄的人合作,他會讓傅淩越親眼看著,暗獄是怎麼被他摧毀的!
既然傅淩越心那麼大,那他就一點一點,摧毀他的希望!
“是。”
文森應完,準備離開,接著想起了什麼,又回頭說:“對了,江少那邊,似乎在準備對付暗獄分堂的事情了,咱們的人手也被調派走……接下來,估計雙方要一直對碰,不得安寧。”
傅司沉眼眸深邃,神色未動。
雖說,眼下所有事情都擠在一起了,不過,既然已經對上,那就沒有怕的道理。
傅司沉告訴文森,“把手底下的精銳,派過去給江墨爵,聽從他的安排,武器方麵,江墨爵那邊肯定不缺。”
他這意思,是把分堂的事情,完全交給江墨爵解決了。
“好的。”
文森頷首,接著猶豫地看著自家主子,眼神擔心地問道:“總裁,您剛才說話就有點鼻音,彆是生病了吧?”
傅司沉看了他一看,沒否認。
昨晚回來後,雖然已經泡了藥浴,吃了藥,但還是有點著涼了。
幸運的是,昨晚南知意打的抑製針起效,他現在還感覺不到疼痛。
傅司沉垂下眼眸。
他知道,情況要是再嚴重點,就不太好了。
“今天不去公司了,在家辦公吧,你一會兒把文件送過來,研究所那邊,派人過去照顧好……”
“嗯。”
文森答應下來,隻是心裡仍然憂心忡忡的。
老天保佑,那該死的寒毒,可千萬彆在這節骨眼發作了啊!
然而,終究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儘管傅司沉花了心思休養,可兩天後,情況非但沒好轉,反而又嚴重了一些。
哪怕是在家裡,他穿的衣服,都比在外頭奔波的文森還多幾件,手腳經常冰冷,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這麼下去,不是辦法。
文森擔憂地問道:“總裁,要不先去一趟研究所吧?先找知意小姐治療,如果寒毒真的發作,那就不好了。”
“明天再看吧。”
傅司沉沒有直接答應。
一來是知道南知意,最近每天都在研究室裡,為溫心寧的抗體忙碌。
二來是他自己,手頭的事情太多了,不先處理,他沒辦法安心去治療。
文森聽他這麼說,隻能暗暗歎了一口氣。
南知意這幾天確實累得不輕。
從回Y國後,就不停歇地工作,每天隻能和陸無憂他們,輪流休息幾個小時,然後又繼續加急研製抗體。
帝釋景每天按時來接人回去。
南知意基本都是洗完澡就睡,連和帝釋景溫存一會兒,說說話的精力都沒有。
有時候,車子還沒到家,她就已經睡得不省人事。
帝釋景看得心疼,隻能自己小心翼翼地抱著老婆回家,然後幫著洗漱,吹頭發。
南知意在他的照顧下,有了更多的睡眠時間,精力也慢慢回來了。
隻是,因為回家休息,沒有留在研究所,所以隔天一早,傅司沉來找她治療的時候,就錯過了。
等南知意陪四小隻吃完早餐,來研究所,傅司沉已經接到江墨爵一通緊急電話,被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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