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又問:“難道以老板如今七品的實力,還未練至大成?”
李道神情嚴肅,緩緩搖頭:“此功極是深奧,又哪裡會如此簡單便練成,我前些日子教與你的那套可治愈自身傷痛的功法,就是此功的衍生品,你說厲不厲害?”
“奧~”江婉點了點頭,隨後想起了什麼,說道:“不對呀,老板,你不是告訴我說,那是我江家‘造化功’的升級版嗎?怎麼現在又成了‘童子功’的衍生版了?”
“可說的呢。”李道一拍大腿,道:“這就是此功的厲害之處,硬生生容納了你江家的‘造化功’,並且加以改良,使之更加優秀。”
“因此,這即是你江家‘造化功’的升級版,又是‘童子功’的衍生版,我這麼說,你懂了吧?”
江婉點了點頭,喃喃道:“原來如此,真是奇怪,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功法,竟然不能破身?為何我從未聽說過這種法門?”
李道見她這樣,心裡終於鬆了口氣,說道:“那是你孤陋寡聞,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你不知道那是正常。”
“此功之所以會如此奇特,那是因為它原本是出自佛門,聽聞還是佛主親自撰寫,佛門嘛,你是知道的,當和尚要守清規戒律。”
“佛主的初衷,便是為了勉勵僧眾,要守心守戒,不可貪戀色.欲天,佛主他老人家,果然智慧如海啊,嘖嘖。”
我老人家真是智慧如海啊,竟然能想出這麼一套說詞?真他娘的是個天才,嘖嘖……佛主,謝謝頂扛,我會給你燒香的——隻要香火錢不太貴。
江婉聽得這般,恍然大悟,皺眉道:“難怪在七俠鎮的時候,聽說老板你曾經與一個白衣和尚……”
叮!
方才說到這裡,江婉不由瞪大了眼睛,看向李道,驚呼:“難道這是真的?老板你說不能近女色,卻沒有講不能跟和尚……你……你你,該不會……畢竟你修的是佛門功法……”
李道:“……”
這尼瑪,卷沙鎮的謠言可萬萬不能在中土傳開,要真那樣的話,老子晚節不保啊,必須扼殺在搖籃裡!
“呔!無知女人,怎敢如此造次!”
李道怒道:“口業,口業懂不懂?你這般說法,便是在侮辱佛主,此功乃為佛主親自撰寫,又怎會似你想的那般不堪,如此大不敬,你不怕遭報應嗎?”
見老板發怒,江婉立時捂住了嘴巴,佛主什麼的,雖然隻是傳說,聽說過沒見過的存在,但佛門的勢力卻極為龐大,即便佛主是傳說,即便不信佛,也應有敬畏之心。
見她知錯,李道滿意的點點頭,琢磨的片刻,打算繼續把這個謊言給圓上去,以免再出現什麼不必要的變故。
誒~夥計們的大嘴巴,他也是受的夠夠的了,江婉本身也不信佛,這般恫嚇,估計還嚇不住她。
萬一哪天她與旁人說起“我們老板練的功法乃是出自佛門……”然後吧啦吧啦一通,再八卦起“卷沙鎮往事”,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豈不是要糟?
李道點點頭,道:“知道錯了便好,人,怎麼說都應該有敬畏之心,有些事情不要亂講,舉頭三尺有神明的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