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隻有她服侍自家相公,五姐忙著在一處參謀部那邊部署計劃,破了皮的二姐在忙明堂生意上的事情。
小白又來了月事,不能讓相公“浴血奮戰”,還要與學習小姐開會,怪忙的。
“群戰”是不可能了,隻能“單挑”了,婉兒心裡有些虛,但也隱隱的有些期盼,畢竟,這是她與自家相公的第一次“獨處”。
說起來,沒能拿到相公的“第一次”,婉兒挺遺憾的,明明與相公說好了,第一個必須是自己,卻被五姐給“不小心滑進去了”。
真真的很氣呢。
婉兒格外珍惜今晚的獨處。
李道自是曉得她的心思,這一夜,李道沒有動用任何手段,正正經經的與婉兒交流。
事後,滿麵紅潮的婉兒感動的哭了,嗚道:“相公……”
“好啦,好啦,哭什麼嘛。”
“婉兒……婉兒一定給相公生個好孩子!”
“唔……這個倒是不急的,等過幾年在說吧。”
……
其後的一段時間,各家報紙的罵戰依舊在持續,王府依托對李惡海進行肆意的摸黑,號召各家聯合起來抵製“血災”。
其他幾家反而顯得較為平靜,士子府,將軍府,九卿府,司寇府的“新聞發言人”,隻是在最初通過,對血侯的行徑進行了一番抨擊,大有聯盟之勢。
然則,後續卻顯得極為無力,甚至已經到了自顧不暇的地步。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在李惡海通過,抖摟出南宮不歲指使某位內侍府的行軍總管,對一些宗門進行屠殺,以獲取財富,擴充戰奴等等事情。
並且拿出了極為詳實的證據,諸多宗門代表紛紛轉投李惡海之後,又挖出了將軍府南路行軍總管趙難風,刻意打壓鄭氏貴姓。
致使鄭氏某位效忠“車騎軍將”趙淩甲的將領,死於非命,以至於將軍府南路軍原本取得的優勢一招喪儘,被王府打了回去。
而且,“車騎將軍”趙淩甲,在與“衛將軍”趙磐鳳的鬥爭中,已然落於下風,很可能會放棄鄭氏貴姓,鄭氏已經處於風雨飄搖之際。
並且還說起了許多年前發生的一件小事,某鄭氏旁支被人以厭勝之法詛咒,身患惡瘡,眼看命不久矣,卻被一夥苦行僧侶所救。
然而事後,這夥苦行僧侶卻被鄭氏某人滅口,那旁支沒過多久也死了。
這本來是一件小事,可是“厭勝”二字實在太紮眼,趙難風之所以在初臨戰場之時,迅速穩定了戰局,並且還將戰線推到了王府境內。
便是因為他以厭勝之法,破解了王思閒的咒殺之劍,由此,諸多貴姓便不免多想,陰謀論,懷疑論在貴姓之間大行其道。
這一報道,極大的動搖鄭氏在中都代言人,幾家與鄭氏交好的將軍府封臣,以及本就是車騎將軍這一派係的貴姓,也開始有所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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