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又是吵了一陣。
李道推門而入,辦公室內有三人,兩女一男,分彆是明堂三小姐洪有容,正派宣傳部長梅鳳娟,與詩賦大家,如今的副部長冒文先。
三人見他進來,便停止了爭吵。
冒文先輕哼一聲,彆過頭去,小老頭很顯然對於被俠宗主欺騙一事,耿耿於懷,不想搭理他。
此前雙方也是當麵鑼對鼓的見過了,李道甚至說了很多肉麻的詩句,表達出惺惺相惜的心情。
言說若我早生三十年,或你晚生三十年,彼此之間定然引為知己,或還可以在詩詞歌賦上彼此較量,相互成長……等等。
冒文先也深以為然,他是個簡單的文人,對於李道的文華還是極為肯定的,乃至於推崇。
確實很推崇,不然的話,也不會對的詩句,“百曉生”的評話那般毫無吝嗇的讚賞。
但文人都很耿,特彆是有風骨的文人,一根筋,軸的厲害,對於被玩弄的團團轉的事情,耿耿於懷。
因此上,即便答應了做這正派宣傳部副部長,就任新晚報主編緝,可心裡那口氣還是下不去的。
見麵時基本不會給李道好臉色,除非李道能再寫出什麼絕妙詩句來。
比如什麼“風蕭蕭兮易水寒”亦或是“老夫聊發少年狂,左持雞,右扶乳……”這樣的詩句,不然的話,都不會正眼去看他。
一身粉裙華衣的三姐見他進來,連忙迎了上去,巧笑道:“浩然來了?我們正在討論新晚報發行的事情。”
順勢挽住李道的胳膊,那一對山峰略略挨了挨,桃花般燦爛。
李道微微一硬,表示尊敬,道:“具體怎麼一回事?”
梅鳳娟起身,讓開了總編的位子,說道:“總得來說,還是發行的問題,雖然‘新晚報’繼承了的大部分底子,但畢竟是被查封了,很多渠道都有丟失……”
說起這事挺憋屈的,李惡海這人實在太厲害,控製了之後,便在暗中緊羅密布的開始針對與。
治安司看起來是在舔公侯府,針對玄武道,但其實不過就是推到前麵的幌子,對“金蟬”沈沁產生懷疑,那麼有些事情在血侯看來便相當不合理了。
因此,對於治安司這個部門,也產生了濃重的疑慮,既然有問題,那就把他們光明正大的推出去,然後再暗中布置人手,進行觀察。
大司官律問平做為治安司的頭麵人物,肯定是被嚴密監視的對象,二副司,四大捕則次之。
經過了一番較為嚴密的排查,又把律問平叫過去問了幾次話之後,治安司就徹底倒向了血侯,律問平把李道賣了個乾乾淨淨,緊抱李惡海這條大腿。
但總得來說,也有疏漏,刑名大捕陳覺明,便利用了某些手段,將消息傳給了李道,致使得以保存不少有生力量,繼麵轉入地下。
相比來說,趙軒然的那就損失大了,她賭氣似的不肯交出的控製權,結果……撒嬌不成,再次受傷。
已經沒什麼地位了……
明麵上,白虎道那邊與公侯府打生打死,暗地裡,“老伯”卻在與血侯角力。
但總得來說,其實李道是占有主場優勢的,比方說這“蓮心島”的地下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