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沁心虛的轉開目光,繼而勃然大怒,喝道:“你哪隻眼睛看到的!?”
“兩隻眼晴都看到了,你要怎地?”
陳明覺也是怒了,拍案而起。
“他是你的姘頭,彆以為我沒看到,有好幾次了,我都不稀罕說你!”
一個說著“我與他歡好跟你有屁的關係……”另一個說“怎發沒關係,你就是老伯那邊的人,以為我不知道……”
陳明覺話語中的酸味簡直不要太明顯,深刻的表達了舔狗對女神跟彆人睡覺的憤怒。
眾人看著這些,便也都瞧明白了是個什麼樣的狀態。
如此這般之後,律問平被他們吵的腦子痛,喝道:“好啦!說這些有什麼用?本官還是由沈大捕的關係,才跟侯爺搭上線的。”
“說她與老伯的人,本官第一個不信……私生活的事情,倒也不必過於苛責,這中都,便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沒什麼分明的。”
“你們為這些事情吵來吵去,倒不如好好想想,該怎麼應對的事情,還有侯爺對本官的責難。”
“本官可是在昨晚飲了侯爺‘五等功勞’的半杯酒,若是表現太差,不光本官前途堪憂,爾等以後,怕是也不好過!”
陳明覺與沈沁相互冷哼,誰也不看誰。
過了半晌,陳明覺開言道:“大司,由卑職來講,這些日子,咱們治安司做的已經夠多了。”
“跟玄武道上的老伯去乾,咱們乾不過他,因此隻能在小處動點手腳,封了他在處道口的幾個生意,有侯爺在背後撐腰,他也不敢如何。”
“這不過就是他的換了一副麵孔,我等何必去計較這些?斷了他的根才是要緊啊,大司!”
律問平皺眉,疑惑問道:“你的意思是?”
陳明覺道:“大司,此前不是有消息放出,要關了他的航運公司,倒不如……”
他狠狠的做了一個切刀的手勢。
律問平有些猶疑,道:“可是,那隻是做為恐嚇,本司並沒有想過這麼做,若真的把航運公司切斷,玄虎道豈不是要亂了天?”
陳明覺道:“那些下賤人,管他們如何……大司啊,我們上麵,可是有侯爺的,侯爺如今的威風,在乎這些小事嗎?”
“瞧瞧白虎道,輿論,不過是侯爺信手拿捏的東西,老伯他弄了什麼又如何?侯爺會在乎嗎?”
“再說了,他的得有錢運作吧?這些錢打哪來?還不就是他那幾處生意?咱們以官麵的形式,斷了他來錢的根子,看他如何!”
律問平雙目微亮,道:“善!堂堂正正,斷了他來錢的路子,看他如何運作,陳大捕這事講得透,什麼梅鳳娟之流,沒錢他弄個屁,著令下去,明日開始,徹底查封航運公司……”
治安司這邊,上下達成了一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