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好比小初,我教給她的每一種劍勢,她都會,並且熟練的掌握,可與人動手時,總會習慣性的用一種自己喜歡的劍勢。”
“同樣的,正是因為她掌握了這些劍勢,才能以七品的份量,把個九品上給打哭……這是劍域的遺產,旁人羨慕不來的,畢竟,我們劍域門徒,掌握著‘完美的劍勢規則’。”
“但也同樣因為這樣的原因,我被‘卡’住了,卡在了九品這了品階,如果我隻是依照某一種擅長的劍勢修練下去,會自然而然的晉升‘超品’。”
“最多以後對敵時,時常用出自己‘習慣的劍勢規則’,其他做為輔助,可是呢,因為我想法太多,總是琢磨出一些劍勢的組合變化。”
“再加上自身功法的‘容納性’,除了劍勢之外,又融合了其他功法,讓我卡在了‘偽長壽生’的階段。”
“之所以是‘偽’,是因為我不需要閉死關,隻需要總結出屬於自己的一種‘規則’,或是一種新的‘劍勢’,或是將其他功法的極致推演。”
“比如,比如,亦或急速方麵的,等等這些吧,說了這麼多,其實就是想告訴你,如果以實際戰力來換算,我現在就屬於‘超品’。”
“至少,你外公……唔,咱們外公是打不過我的,對付邪劍,應該沒問題,他勢單力孤,到時候安排一些戰術,我有一定的把握能弄死他。了不起重傷,要死哪那麼容易。”
“憐花,霧真同樣如此,把他們分割開來,一一針對,雖然有些吃力,可隻要按排的明白,未必沒有勝算。”
“如果到時候挑動他們的怒火,讓他們失去理智,準備肆意屠戮中都城,那就更好了,我不信神刀還能穩住……對吧?”
“對吧”兩個字,是對虛空說的。
隱於虛空的“神刀”抽了抽眼皮。
李道繼續說道:“大抵戰略就是如此……無勢可借,那我們就‘造勢’,到時候整個中都都會亂起來,大亂之後便是大治。”
“這場風波過後,如果勝了,中都便已徹底捏在我的手中,我將會讓中都如同玄武道那般,變得有秩序。而如果敗了……”
李道笑了笑,沒說話。
洪勝男深吸一口氣,問道:“這樣的謀算,浩然你為何不在開會的時候討論?”
李道笑說:“我已經安排清楚了啊,隻不過不是那麼明顯,就是說明了一下臨戰應變性與主觀能動性的結合。”
洪勝男思索片刻,回想起開會時的種種,浩然他雖未過份的強調,但那般的布局,卻已經在潛移默化的進行了。
又學了一招……
“其實,認真說起來,我們的對手還是血侯,這是一個不穩定的因素。”
“何解?”
“你真以為他隻有‘八品’?”
“什麼意思?”
“在鷺兒島的會所,我跟有容曾與他偶遇,說了許多話,宴間,他隱隱有想要對我出手的意思,而我也有這樣的想法,但最終,我們誰也沒有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