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日,也是王長花期待已久的麵基日。
此時,“co”群的小夥伴都化身王長花的家人,從華工,從中大,從廣美一起過去助威。
其實對方也是來自廣工的大學城校區,離著廣美很近,麵基的地點也就在廣大商業中心。
今天的天氣也很不錯,風裡已經有點十月底獨有的清爽感了,陽光濾過樹葉絲絲灑落在地上,光影細碎的流動,顯得清幽而閒適。
商業中心的一家甜品店裡,幾個人圍著一個圓桌坐下,周圍都是放假約會的大學生。
王長花今天特彆的hiphop,不僅特意做了頭發,油光發亮的發絲根根豎立,還穿著一身破洞牛仔裝,脖子上掛著一串金屬胸墜。
當然,身後的吉他琴盒是永遠是不能少的。
吳妤看見這身打扮,她都忍不住說道:“這貨要是不看臉,其實倒也挺帥的。”
大家聽了都笑起來,不看臉誇彆人帥,怎麼感覺好像是在罵人。
王長花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想走高冷範,都沒有像平時那樣懟回去,坐在椅子上轉悠著手中的玫瑰花,眼神酷酷的一直盯著甜品店門口。
趙圓圓這周回家了,但是為了看熱鬨都特意趕了過來。
她在旁邊好奇的摸了一下吉他琴盒,突然納悶的問道:“長花哥哥,你這吉他怎麼這麼輕啊?”
王長花臉色一變。
小夥伴們看到王長花的反應,紛紛上手試探,發現這琴盒好像確實輕的離譜。
黃柏涵甚至好奇的打開琴蓋,發現裡麵居然是空的。
“靠!”
這下就連陳著都覺得很離譜:“這麼多次,難道你都是背個空盒子晃來晃去的?”
發現裝逼被戳穿了,王長花也就不裝了,反正從小到大也不是第一次。
“作為一名獨立音樂人,這隻是我找靈感的一種方式而已,你們不懂而已,但我可以原諒。”
但他還像以前那樣,振振有詞的尋找理由反駁。
“呸!”
吳妤啐了一口:“難怪平時都不允許我們碰你的琴盒,原來裡麵什麼都沒有。”
“難怪平時也都不願意給我們彈奏一曲呢”
俞弦也在旁邊笑著說道。
雖然王長花今天很潮流,但是甜品店裡的焦點其實還是俞弦,她實在太漂亮了。
俞弦今天穿著一件上下連體的粉裙,留著一個低馬尾半紮發,就是取腦後一縷頭發綁在一起,剩下的鬆鬆散散披在肩膀上,這樣顯得頭型更飽滿臉也更小。
然後呢,魚擺擺彆出心裁的綁了一根蝴蝶結的發帶,從後麵看起來迷人又俏皮。
正麵看是一張精致的瓜子臉型,說話的時候,長而媚的眼睛水盈盈地晃動,檀口紅唇一開一合,不管誰進店都會先瞄她一眼。
不過她和陳著親昵的依偎在一起,陳著手掌甚至被俞弦抓著放在大腿上。
雖然下麵隔著裙子,但是大家依然很羨慕,手掌心肯定能感覺到女孩子皮膚的細滑吧。
……
接下來,陳著他們就是一邊喝著飲料,一邊等著王長花的對象過來。
王長花和麵基對象有個約定,就是雙方手上各拿一支玫瑰花。
為什麼不拿一束呢,可能兩人也是擔心麵基翻車減少成本吧。
“拿著玫瑰花當暗號。”
黃柏涵調侃著說道:“你就不能選個時髦點的見麵方式嗎?感覺就和**十年代那種相親似的。”
其實陳著也有這種感覺,但是怕打擊王長花的積極性,沒好意思說出口。
任由俞弦抓著自己的手指把玩,順便欣賞著她裙擺下白白嫩嫩的小腿。
俞弦發現了陳著的目光,但陳主任不是其他人,她反而故意伸著雙腿,光滑筆直的好像精心雕刻的藝術品。
“長不長?”
俞弦湊過去,悄悄耳語道。
“你這話說的。”
陳著“不悅”的收回lp的視線,義正言辭的說道:“我承認伱的腿很長,但是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中國的道路更長。”
“鵝鵝鵝……什麼跟什麼啊。”
俞弦被逗得笑了起來。
這時,眼尖的吳妤突然說道:“噤聲,我好像看到一個人拿著玫瑰花走過來了。”
大家不約而同的看向門外,王長花已經緊張到不敢抬頭的程度了。
他不斷低聲的問著大家:“怎麼樣?個子高不高?長得好不好看,能不能把俞弦比下去……”
“你在做夢呢?”
吳妤白了王長花一眼:“網戀能找到比俞弦還漂亮的,這比中國足球獲得世界杯冠軍幾率還低,再說這也不是你家親愛的,認錯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