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將魏舒寅拿捏住,永安侯覺得就沒有什麼把柄落在魏伊人手中了。魏伊人若是生氣,那就隻管拿著魏舒寅撒氣便是,左右也是他們魏家的熱鬨。
“路哥兒。”兩個人說了沒兩句,鄭婉便出院子喚永安侯。
“阿姐怎麼出來了?這幾日你辛勞,該是少操些心。”永安侯隨即轉身,衝著鄭婉笑了笑,想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魏伊人,“你好自為之。”
說不上為何,永安侯那一句辛勞,就讓魏伊人突然想到,那邊稟報永安侯夜裡入鄭婉的院子,每一次離開都要重新收拾桌案。
魏伊人雖沒圓房,可卻也不是一無所知,出嫁的時候自有嬤嬤教導過的。
鄭婉挨了板子,想來躺著並不舒坦,所以每次才都用到桌案。
堂而皇之的惡心。
“姐夫,阿姐願意回來嗎?”永安侯還沒靠近,魏舒寅的聲音傳來。永安侯到底隻是從鄭婉身邊路過。
魏伊人看向永安侯,眉眼間都是嘲弄,這不是青樓小館是什麼?誰出銀錢,他衝著誰賣笑。
一紙婚書如今看來都是笑話,保障他理直氣壯花自己銀錢的笑話!若是沒有這一紙婚書,他若想花自己的銀子,不定還得載歌載舞的給自己來一段博自己歡心。
鄭婉看見了魏伊人不屑的眼神,趕緊收起臉上的失落。
魏伊人轉身離開,領著香附回到自己的院子。
不管如何,魏舒寅給的銀錢都是有數的,侯府也是窮過了,不敢一下子花的太多,做的吃食哪裡有自己小廚房準備的好。
“二夫人一日日的也不知道怎麼教的孩子?”布完菜,香附在一邊念叨,自己都替她丟臉,真的有那麼缺男人嗎?
要是讓她知道永安侯怎麼看的她,是不是該尋根繩子吊死算了。
“二嬸子那個人本就是愛貪便宜。”對此魏伊人反而看的更透徹,他們在廣陽郡見過最大的官也就是個知府,聽著永安侯的名頭似是唬人,可卻不知道內在是什麼樣。
或者他們覺得,魏伊人能嫁給侯府,那魏舒寅該也是可以的。
用了晚膳,下頭的人過來,悄悄的同魏伊人稟報,說是鄭婉這個月的月事已經推遲五日了,不僅如此,這兩日鄭婉老是念叨著困,十有**是有了。
魏伊人擦著嘴角,“明個一早你盯著人去藥鋪裡抓點安胎藥。”頭三個月多是不穩,一定要讓這孩子留在該留的時間上。
魏伊人一頓思量再三,“將這個消息送出去,那邊可準備了醫女?”
當然,就算沒有身孕,對於魏伊人的安排也不慎要緊,可最好是有孕,在唱戲之前,得確定下來。
魏舒寅回來的挺晚的,一進家瞧著魏伊人坐在主位上,麵上立馬堆上了笑容,“阿姐還沒歇息?”
魏伊人白了魏舒寅一眼,“將你的通關文牒給我。”
“阿姐要這東西做什麼?”魏舒寅坐在最下手的位置,離著魏伊人遠些。
“你一個姑娘家自個出門,嬸母也放心!”尤其是入京城,各關口盤問的都厲害,若是有哪個不長眼的盤問的多了,衝撞到她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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