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兩位男子成婚?”鄭路訕笑的又問了句。
既是兩位大人,那肯定都是男子了。
旁的人呸了一聲,“胡說的什麼,國公府的鬱大人,迎娶朝中女官,魏太白之女魏易安,太後娘娘賜婚,男才女才,天造地設!”
說完之後,人家上下打量鄭路,看著該是個男子,可是身上穿著輕薄,跟個女子一樣。臉上還塗的跟白牆一般,胡子也都沒有。
路人趕緊往後退了一步,看鄭路的眼神就跟看什麼臟東西一樣。
怪不得能說出什麼,兩位男子成婚的話來,感情他就是斷袖!
鄭路被路人的眼神刺痛,趕緊退離人群,隻是心裡翻湧,難受的厲害。
憑什麼?憑什麼自己落的這麼淒慘的下場,而魏伊人光鮮亮麗?
還有鬱方真是犯賤,竟然迎娶自己不要女人,半分不顧及國公府的體麵。
還太後娘娘賜婚,魏伊人那般下賤的貨色,憑她也配?
鄭路燃燒著怒火,卻無處發泄。
他很是想豁出去,直接衝進迎親的隊伍,用自己這條賤命,給魏伊人添堵。
可是,這也隻是盛怒之下想想罷了,畢竟,估摸還沒衝進去,怕是就被發現了。
死這個字,說好說,可做起來,並不是一般人都能有勇氣。
退到角落裡,鄭路靠在牆角坐著,抬手擋了擋天上的台上,眼角忍不住落了淚。
“路哥兒。”老太太的聲音讓鄭路回神。
鄭路連忙站了起來,“娘,您怎麼這個時辰過來了?”
老太太慢吞吞的從袖子裡取了一瓶子藥給鄭路,“我這會兒個得空,想著過來碰碰運氣,沒想到,竟真的能碰到了你。”
彆看鄭路看著出入自由,樓裡的龜奴會在後頭跟著,若是有逃跑的意圖,很快就會被人抓回來。
而人家給鄭路的東西,在進樓之後,龜奴也會查。
鄭路跟鄭婉是最下等的人,他們的死活樓裡媽媽根本不管,身子疼的受不住了,都是老太太自掏腰包給送藥來。
每次,都是兩個人的。
“娘,今個怎麼就隻有一瓶?”鄭路疑惑的問了句,他攤開手掌,還等著老太太再拿一瓶出來。
可老太太搖了搖頭,卻沒有再拿的意思,“攀哥兒又病了。”
光指望朝廷的撫恤銀,他們祖孫倆花,都捉襟見肘了。更何況,還要包了另外倆人的藥。
尤其,他們的止疼藥,實在是太貴了,老太太已經吃不消了。
孫子還小,若是現在不好好治,往後怕有病根,權衡之下,選了孫子,丟了兒子。
“娘,您再省省花銀子,沒有這藥,阿姐會死的。”樓裡也有其他姑娘喊疼,媽媽就直接去燙,能好就好,不能好就死了。
“呸!她若真死了,我得雙手拍著叫好!”老太太提起鄭婉,越想越氣,若是沒有她,該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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