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她肯定也會想法子讓國舅也會盯著鬱旭。
管著鬱旭肯定是楊氏首要任務,他若進宮,楊氏會比任何人都緊張。
而且,楊氏不是嫉妒跟鬱謹能進宮?這次能得償所願,想來楊氏待四姨娘也能好些。
鬱方不由的感歎,他的三弟也長大了。
看著各方各麵都好,“我是怕你受委屈。”
一聽鬱方這麼說,鬱謹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如此那就這個法子可行了?至於自己,“五弟受了教訓,想來不會再故意發脾氣。聖上在宮裡頂多就是言語上訓斥幾句,有太後姑母的人守著,也不會做其他過分的事。”
大事出不了,剩下的也就是些言語上衝突的事,自己倒是不甚在意,隻當沒聽便是。
鬱方點了點頭,“平日裡有什麼事,隻管來差人來尋我。”
即便是皇帝再以死相逼,姑母也不能說是放縱他欺負表兄弟。
鬱謹的小臉紅撲撲的,因為鬱方的誇獎而變的興奮,“一定會叨擾兄長。”
倆人說完話鬱謹剛出去,就瞧著國舅的人來請了。想來是知道鬱謹跟太後進言的事了。能看到兄弟之間互相扶持,國舅自是最願意看到的。
鬱方看著是鬱謹的背影微微的眯了眯眼,而後輕輕的搖頭,甩開一些突然升起來的念頭。
想著魏伊人還等著自己,趕緊抬腳往回走。
進了屋子,鬱方瞧見魏伊人在床榻上躺著,不由的放慢了腳步,“一會兒我用擀麵杖給你擀擀。”
聽說這也是個方子,專門針對的就是魏伊人這般落枕的。
魏伊人慢慢的扭動脖子,“我覺得這會兒好些了,四弟尋你可是有什麼事?”
等著鬱方說完,魏伊人突然笑了一聲,“怪不得母親著急。”
看著人家四弟,得了這份機緣立馬就抓住了,如今都開始學著進言了,往後還不知道能到什麼地步呢?
看著楊氏的孩子,鬱潤倒也入了朝堂,可是鬱旭終究是差了些。
要是到時候,這兄弟倆的前程還不如一個庶子,楊氏的顏麵更往哪放?
怪不得楊氏伏低做小的也要跟魏伊人和解,三姨娘在那虎視眈眈一直朝魏伊人示好,要是將鬱方逼的直接跟她對立,真要鬥起來,楊氏未必有勝算。
“也是她的造化。”你自己兒子不行,能怪的了誰。
雖說魏伊人說好些了,鬱方還是順勢坐在床榻上,輕輕的揉捏著魏伊人的肩膀脖子,能讓她輕快一些。
本來,鬱方還想著今日休沐可算是有時間了。眼下魏伊人不舒坦,他又一次失望了。
魏伊人這會兒閒聊,說是剛剛下頭人稟報,說是瞧著地盧那媳婦又有孕了。
魏伊人雖說心疼地盧,可是這麼下去也不是法子啊,那一窩生下沒幾個月,這又有了,這麼一窩一窩的生,沒完了。
要是將這倆狗分開吧,魏伊人覺得生生的拆散了他們,心裡頭過意不去。
“它們想如何就如何,咱們又不是養不起。”倆人都是有俸祿的人,家底豐厚,生個十窩八窩的也不要緊。
“狗本就不長壽,這麼生下去能活幾年?”或許是自己太將狗當人了,總是覺得既然倆狗成了夫妻,該是互相陪伴才是。
十來年的狗生,該都是歡喜才好。
“要不。”鬱方微微挑眉,“騸了?”
還想著上次魏伊人用這借口擋自己,如今卻要成真了,這怎麼不算一語成讖呢?
魏伊人緊緊的抿著嘴,“我一會兒去問問地盧。”
總覺得他是能聽懂人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