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人真是好本事。”楊氏氣的牙癢癢,即便她早就知道魏伊人的能力,可是因為沒見識過,倒是沒現在這麼深刻。
或者說,還是她太心急了,早在第一次交鋒的時候,她就應該格外的注意魏伊人。
光想著,讓國舅找鬱方的事,以為鬱方的重心全都放在了國舅身上,可卻忘了魏伊人出手根本就用不著鬱方。
“母親謬讚了。”魏伊人微微點頭。
倒是直接應承下來了。
“隻是,無規矩不成方圓。”楊氏想著,此事到底已經鬨起來了,修複肯定修複不好了,先用長輩的身份壓一壓魏伊人,後麵如何做,自己再思量。
丟了的麵子,多少找回來些。
魏伊人的陪嫁丫頭,她總是是整治整治。
“我也想聽聽,母親的方圓在哪?”鬱方今日忙的厲害,回來的有些晚了,可是他始終惦記著魏伊人的身子,一回來得知魏伊人來找楊氏了,鬱方趕緊來找魏伊人。
不是說講究規矩嗎?昨個魏伊人沒去吃飯,楊氏就挑唆著國舅挑理了,那就從這個事說起。當時大家為了鬱旭的前程慶賀的時候,鬱旭直接甩臉走人,他倒是要看看,楊氏先怎麼懲罰她自己的兒子?
鬱方說完連看都沒看楊氏一眼,直接去扶魏伊人,“不是說身子難受?怎還強撐著過來了?有我在這個家我瞧瞧誰敢將你如何?”
既然不想好過,那就都彆過了!
“我無礙的。”睡了一下午了,趁著這會兒個功夫,就當是出來走走了。
既然該說的話說完了,鬱方請了太醫院院判過來,想著給魏伊人把把脈。
雖說清晨把的最準,可現在該也能知道個大概。
“我就是困的。”魏伊人沒想到鬱方直接驚動了院判,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就是覺少,補上幾覺便好了。
隻是人都已經來了,準不好讓人直接走了,再讓人以為旁人耍他呢。
鬱方在這,更就不將楊氏放在眼裡了。楊氏幾次想插嘴,人家當看不見她。
等著鬱方扶著魏伊人離開,楊氏擺手讓自己的人去跟上,“去瞧瞧是什麼病,莫不是被凍著的?”
她瞧著魏伊人同自己爭論的時候,那叫個中氣十足,可看不出一點生病的樣子,無非就是掛著個名,拿捏人罷了。
她倒要瞧瞧,那太醫能診出什麼花來?
人走遠了些,魏伊人看鬱方還繃著個臉,不由的放軟了語調,“我也沒操什麼心。”
就是動了動嘴皮子,也不費心思,魏伊人自然是分的清輕重的,將心思肯定更重要的都是放在朝堂上。
其實楊氏在這耍脾氣,忍一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主要是魏伊人知道了楊氏挑唆著國舅針對鬱方,魏伊人這才忍不住出手給楊氏個教訓。
鬱方聽聞與自己有關,忍不住歎息,早就知道魏伊人好,可是卻好的讓人心疼。
你若是自私一點,不顧及著旁人該多好?
若非有旁人在,鬱方總的將人攬在懷裡,狠狠的親上一口。
看鬱方的眼神,魏伊人便知道他在想什麼,“咱們夫妻一體,不說那些個見外的話。”
原想著是報恩,可日子過的久了,卻成了真正過日子的夫妻,你疼疼我,我也疼疼你。
彼此都記得對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