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聽後隻是淡淡的笑了,“若真如此,您又何苦這般?”
他到底是國舅,鬱方能為了護著鬱旭跟皇帝正麵對抗,難道國舅不能因為鬱潤,直接跟太後娘娘爭執?
太後如何,一樣得按照律法辦事。
可是為何國舅不去呢?是因為他心裡比誰都清楚,鬱潤如此,完全是咎由自取。
若非是占著個太後侄子的名頭
“這樣不是挺好嗎?你想要的,都得到了。”冷卿禾依舊無動於衷。
她長著一張美豔絕倫的臉,卻很乖很乖,眼底的情緒一覽無餘,不會奉承,不會巴結,不會用這張臉走捷徑,按部就班的工作生活。
她並不想這樣,折磨著自己,也折磨著蔣叔,她想就此了結,這樣放過了自己,也放過了蔣叔。
季玖仿佛沒看到櫻子的樣子,聳了聳肩,和林強一起跟在陳驍身後離開了。
她掙紮而起,就想離開,卻不想在這個時候,醉熏熏的賀知景進來了。
江晟拎著行李找來了,眼圈紅紅的,一臉不高興,推開溫歲自顧自的扯著行李去了主臥。
留下這句話,徐尚卿也不等她的回應,轉身順著牆壁往暗處走去。
三位高涼縣的領頭羊第一眼便看見了楚雲歌在獵獵晚風中吹開的披風之下,染血的衣袍。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一說完,兩人的視線看她的眼神更加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