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綸不住點頭,“回到長安之後我能見到長安令嗎?”
薛仁貴麵無表情地騎著馬,沒有答複。
一路上薛仁貴的話語就很少,看起來也並不是一個健談的人。
東突厥的事情一時間傳遍了整個長安。
有人唏噓有人感慨。
正在流放的執失思力剛走到了巴蜀一帶。
衣衫襤褸之下,執失思力身形消瘦。
赤腳帶著鐐銬一步又一步艱難地走著。
幾乎已經成了一個皮包骨頭的人。
快馬行駛而來,一個官兵攔住執失思力。
停下腳步執失思力迷茫地看著這隊官兵。
對方拿出一卷軍報開口便念到:“突厥在阿史那帶領下意圖謀害我大唐官吏,其罪不可赦,天可汗下令阿史那一族從此從突厥王室除名,突厥百年內不可在立可汗。”
聽到這個消息執失思力神情激動地說道:“謀害大唐官吏?阿史那這個蠢貨!”
傳話的官兵說道:“我等受長安令所托,一定要把這個消息告知於你,讓你知道如今的突厥怎麼樣了。”
執失思力神情緊張地說道:“怎麼樣了?”
“數萬牧民遷入河套,以後可以活在大唐的庇護下,但也入了大唐戶籍,從此長年給大唐養馬。”
說完這個傳令的官兵便騎馬離開了。
執失思力石化一般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由風吹動著自己的衣衫。
許久之後從執失思力大喊一聲,一口鮮血吐出昏厥倒地。
涇陽
李治剛從長安看望他自己的母後與父皇回來。
李正聽著李治的講述。
“今年吐蕃,突厥,還有高句麗的使者都沒來。”
李正稍稍點頭,“還有什麼消息嗎?”
李治盯著冰糖葫蘆說道:“父皇還讓長孫衝去駐守河西走廊。”
“朝中還發生了什麼嗎?”
看李正晃了晃那串糖葫蘆,李治委屈地吸了吸鼻子說道:“最近朝中越來越多的人在聲討長安令,好像和突厥有關。”
“還有什麼其他的嗎?”
“沒有了,就打聽到這麼多。”
李正這才把手裡的冰糖葫蘆給了李治。
李治拿過冰糖葫蘆就快步離開,嘴裡低聲說著:“老師太壞了,竟然用冰糖葫蘆要挾我。”
品嘗著冰糖葫蘆,在酸和甜的美味之中,李正的要挾也在這種美味之下,在李治的心中煙消雲散。
王鼎微笑著前來,“長安令,許久不見了。”
李正懶散地躺在躺椅上說道:“王公公這次來,是陛下有什麼吩咐嗎?”
王鼎微笑說道:“長安令大計已成,如今突厥成了大唐養馬用的馬場,數萬頃地都成了大唐的國土,長安令此功說是開疆拓土也不為過。”
李正連忙說道:“那都是陛下和朝中大臣的功勞,在下怎麼敢居功。”
王鼎又說道:“若是沒有長安令的妙計,又怎麼會有現在這幅大好局麵。”
“我也就動動嘴皮子而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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