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是,你彆再找我女兒,也彆再來找我,我女兒沒義務幫助你了,我更加不會再幫你。
席延鶴得到了古昭慶一個星期內的行程,確實很滿意了,他原本想著,呂士保隻會告訴給他關於古昭慶一天的行程。
席延鶴用著一種佩服的目光看著呂士保,不愧是跟在古昭慶身邊做事的人,哪怕是受到了威逼,也會讓對方感受到他的誠意,不管你要的多不多,他都會多給你一點,讓你反過來記住他的恩情。
席延鶴走回包廂門口,打開鎖控,又走回來,說道:“呂管家,冒犯了。”
呂士保聳聳肩膀,拉過呂尹尹的手,說道:“坐下來吧,這下你高興了?”
呂尹尹吐了吐舌,笑著說道:“爸你是心善的人,以後你肯定有好報的。”
呂士保哼一聲,用力敲了一下呂尹尹的額頭:“以後不許再做這樣的事情!”
呂尹尹捂住被敲疼的額頭,嘟囔道:“知道了!知道了!”
呂尹尹報答了席延鶴,席延鶴得到了古昭慶的行程,呂士保也算是把席延鶴應付過去了,大家都心想事成,後麵的菜都上齊之後,酒也擺上來之後,果盤和果汁也都擺上來之後,四個人就愉快的吃了起來。
呂士保並沒端著,很熱情的跟席延鶴喝酒,王全剛沒喝,他一會兒要開車,呂尹尹也沒喝,她一會兒也要開車。
王全剛負責給呂士保和席延鶴倒酒,呂尹尹負責喝果汁,吃菜,吃水果。
一瓶白酒喝完了,一瓶紅酒也喝完了,席延鶴醉了,呂士保也醉了。
兩個醉鬼相互道彆,你摟著我,我摟著你,嚷著下次再喝。
王全剛努力把呂士保弄到車上,再送呂尹尹上車,揮手向呂尹尹送彆,等呂尹尹開車走了,王全剛這才去扶席延鶴。
席延鶴一改爛醉如泥的樣子,坐在椅子裡點了根煙,伸出一隻手扯掉領帶扔在一邊,他慢條斯理抽煙,眼神清明,目光清冷。
王全剛走過來,詫異道:“席總沒喝醉啊?”
席延鶴揉了揉額頭:“也醉,隻是沒醉的不省人事,我還分得清東南西北。”
王全剛誇讚道:“席總酒量真好。”
席延鶴扯了扯唇,酒量好也是練的,在傅家的時候練的。
想到在傅家的日子,席延鶴的臉沉了沉,心裡又滋生出一種說不出來的窒悶。
他想到了傅中平。
他又想到了傅時錦。
然後想到了那個傅氏壁鐘,想到了周達昌。
席延鶴安靜的抽著煙,情緒深沉不定,王全剛站在一邊,也不敢打擾他。
席延鶴將一根煙抽完,慢慢將煙蒂摁進煙灰缸,這個動作他做的很慢,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
最終他鬆開手,轉身拿起大衣,又撿起領帶,平靜的說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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