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怎麼擔心。
席延鶴這幾天處理工作,時不時的也會問一些官司的事情。
不管是常冬寬,還是趙力群,還是陳肖飛,都保證說這次官司一定會贏。
當然了,他也相信自己會贏。
他手上握有傅氏手表的專利技術,而傅時錦什麼都沒有。
她從小跟著傅中平學習,能掌握的製表技術也是傅中平教的,她的技術全是傅氏的技術。
還有何叔,也是跟著傅中平一步一步走出來的老人。
何叔所懂得的製表技術,也是傅中平教的。
初心工作室的兩個懂技術的人,全是傅氏的人,用的也全是傅氏的技術。
席延鶴斷定他們是侵權了,還有那麼多鑒定的證據,這次官司,他們必輸。
就算傅時錦表現的很淡定,或許會有什麼貓膩,但在鐵定的證據麵前,她也無能為力。
誰知道,她竟贏了!
這是第二次,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脫韁了。
席延鶴合上文件,點了根煙,走到書房的陽台,看向樓下的花園。
他沒說話,常冬寬整個人都變得緊張起來。
席延鶴重重抽口煙,想著第一次初心工作室的失控,可能是商霆幫的忙,但這一次,傅時錦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忙,她手上的專利證書,就是她的利器。
她手握利器,引他跳坑,再將他狠狠捅一刀。
她在報仇,已經走出了第一步。
席延鶴眯眼,吐出煙霧,冷聲說:“自己無能,不能怪敵人太狠太惡毒,這已經是第二次教訓了,對傅時錦,不能掉以輕心。”
常冬寬連連道是。
席延鶴說:“處理好這件事情的餘波,如果處理不好,你這個總裁助理也不用當了。”
常冬寬又是連連說好。
掛了常冬寬的電話,陳肖飛和趙力群的電話也一前一後打來。
席延鶴已經知道官司打輸了,也知道了輸在了哪裡。
他剛剛沒罵常冬寬,這會兒也沒罵陳肖飛跟趙力群。
他如今人在夷國,雖然遠程連線處理席氏集團的事情,但國內的很多工作還需要他們三個人去做,他需要他們。
席延鶴對陳肖飛說:“輸了官司不要緊,你要明白你輸在了哪裡,從敗亡處吸取教訓,以後才能立於不敗之地,你召集法務部的人,把這次案件的事情從頭到尾整理一遍,歸入檔案,留作警示。”
陳肖飛還以為輸了官司,會麵對席延鶴的怒罵,或降職,或罰薪,但席延鶴什麼都沒做,還鼓勵他,陳肖飛十分感動,說道:“席總,你放心,我們整個法務部都會以此事件為教訓,以後斷不敢如此輕視敵人了。”
“你能如此想,甚好。”
掛斷陳肖飛的電話,就是接趙力群的電話。
席延鶴也沒罰趙力群,隻說道:“傅時錦一個小小的工作室,就已經有了獨立的技術專利,我們現在用的還是傅氏鐘表的技術專利,你既是研發部的經理,也該發揮點作用,不要吃老本,要創新,什麼時候也能研發出屬於席氏鐘表的專利技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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