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傅司沉照例每天都來研究所探望溫心寧,順便把工作帶過來這邊處理。
這天傍晚的時候,江墨爵給他來電話了。
“你之前委托我抓的那個女人,今天抓到了,是叫貝蒂的對吧?昨兒在暗獄的一個據點看到人,差點被跑了,你看,是給你送過去,還是等你來解決?”
聽到貝蒂的消息,傅司沉眸色陰沉下來,眼底醞釀著深不見底的風暴。
他語氣平靜地回道:“看著人,今晚我會過去。”
“行。”
江墨爵應了一聲,然後就掛掉了電話。
這件事,傅司沉沒有告訴溫心寧。
晚上,等她睡著後,傅司沉才悄然離開,去了江墨爵的地盤。
這裡是一處早就被廢棄的寬闊船廠,因為,臨近海邊,加上平時人煙罕至,就算在這兒死幾個人,也很難被人發現。
傅司沉到的時候,貝蒂已經被江墨爵的人,五花大綁,扔在地上。
她整個人頭發散亂,衣服破破爛爛、臟得不行,哪裡還有往日高樓大廈裡,都市白領的形象?
看到傅司沉出現的時候,貝蒂身體害怕地微縮了一下,眼底對這個男人充滿了畏懼。
此刻,她是真的後悔,招惹到這個男人!
她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落到這個地步……
“來了?”
江墨爵坐在不遠處,翹著二郎腿,坐姿隨性恣意。
傅司沉隻是淡淡頷首,然後朝貝蒂一步步走近,身上裹挾的氣息,冰冷嗜血。
貝蒂表情警惕,看著傅司沉。
傅司沉也盯著她看,一雙眸子,冷冽得仿佛九天寒霜,冷凍徹骨。
他的腳步,最終停在貝蒂的麵前,腳尖微挑,將貝蒂翻了個麵。
貝蒂隻覺得肩胛骨的位置,像遭到了重擊,疼得臉色發白。
傅司沉居高臨下,問,“就是你,給溫心寧注射的藥物?”
貝蒂知道他是來算賬的,當然不肯承認。
她已經感覺得到,這個男人很想殺了自己。
傅司沉眼裡透出一股猙獰,自顧自的說話,“人都落我手裡了,還死鴨子嘴硬,既然這樣,那我也不需要廢話了。”
他朝身後的文森和保鏢揮手。
文森頷首,帶著保鏢上前。
他們手裡,還拎著一個黑色的箱子。
箱子一打開,裡麵裝滿了無數的瓶瓶罐罐。
貝蒂看了後,覺得非常眼熟。
這是……暗獄私下和黑暗勢力交易的藥物!
她瞳孔驟縮,慌張地問道:“你們……想乾什麼?!”
傅司沉站在一旁,語氣裡沒有絲毫感情,“我這人,一向有仇就報,而且是十倍奉還的那種,這些藥物,你既然喜歡,那就都好好嘗一遍……”
保鏢已經開始拆開針管,把藥物吸進去。
貝蒂當場就嚇到了,掙紮著想往後爬。
但她被人五花大綁著,站都站不起來,隻能像條蛆一樣,在地上蠕動,一邊大喊著:“不,不行!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文森看著貝蒂,冷笑了一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他示意保鏢動作快點。
貝蒂渾身發抖,像是墜入深淵一樣,拚命想要求生。
她朝傅司沉大喊:“你、你不能動我!傅總,我勸你最好彆這麼做,你知道我愛人,是暗獄的誰嗎?你若敢對我動手,你絕對會後悔的!”
她還以為,自己背靠暗獄,就有底氣威脅傅司沉一樣。
傅司沉看著她的眼神,儼然像在看一具死人一樣。
他不屑地嗤笑,“整個暗獄,我都不放在眼裡,你又算什麼東西?也敢在這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