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辦成這樣,倒是讓人不懂,看低了秦淮茹幾分。
正當幾人猜猜何雨柱什麼時候能醒的時候?
走廊裡又傳來了有人走動的聲音。
許大茂拎著一堆東西直接推開了房門,走進了屋子。
“柱子還沒醒啊!我剛才出去一趟,特地給柱子買了點補品回來。”
說著去大茂就把手上的東西提起來當著眾人的麵晃了晃。
還彆說,許大茂這回可真是大出血了,劉國棟光是看著大包小包的樣子就知道沒少花錢。
尤其是。裡麵居然還有兩瓶茅台酒,煙也有兩條,這禮品的價錢都快要奔著三位數去了。
許大茂也知道這次是自己犯了大錯,急忙想要找補回來。
許父許母知道自己兒子犯錯之後,這花錢更不敢含糊,真害怕何雨柱。不願意和解,直接就給許大茂送進去。
要是送進去的話,許大茂這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到時候還要蹲個一年半載的,和禮品相比,這孰輕孰重,他們自然還是掂量的清楚的。
這單一合計把家裡麵的送人的東西挑了一部分出來拎著就趕緊回到了醫院就害怕自己不在的時候何雨柱提前醒過來。
相比較許大茂的熱情。何雨水看到這些禮品則是冷漠的多。
在她的眼裡,這許大茂無非就是害怕了,才弄來這麼多東西。
“劉哥,你出來一趟,我有事想跟你說。”
許大茂將東西放在了何雨柱旁邊的桌子上,朝著劉國棟說道。
這桌子上還放著秦淮茹裝窩窩頭的籃子和許大茂拎來琳琅滿目的東西相對比,秦淮茹那籃子就更加乾淨單薄了些。
劉國棟沒想到許大茂會管自己叫劉哥,這倒是讓他比較意外,但看許大茂怎麼樣,劉國棟還是跟了出去。
許父許母跟許大茂帶著劉國棟來到了走廊門口。
許父則是率先開口。
“劉辦事,我能這麼叫你吧!”
劉國棟對這個稱謂倒是沒有什麼感覺,點了點頭,現在他也在街道辦工作,叫辦事員也算合理。
“沒事,叫什麼隨意。”
“行,劉辦事,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你也知道我兒子這次犯了錯誤,所以我們家也想儘可能的補償給何雨柱同誌,我聽說何雨柱和你的關係也不錯,你看你能不能在中間調和調和。
畢竟你也是在街道辦工作嗎?這鄰裡之間的和諧問題也算是你的工作內容。”
許父說著說著離劉國棟越靠越近,從衣服裡麵掏出了一條大前門,迅速的塞到了劉國棟的懷裡。
緊接著又跟著說道:“你放心劉辦事,隻要你在中間調和不需要有什麼結果,不管何雨柱打不打算和解,你隻要幫忙說句話就行,事後絕不怪你。”
劉國棟真沒想到許父居然能求人求到他的頭上。
要說這人真是臉皮夠厚的,前些日子和自家鬨矛盾的時候,那可是把臉皮都撕破了,現在居然能夠硬著頭皮給自己送禮,這前後的反差,讓劉國棟不禁生出了一絲佩服的感覺。
就有這種大心臟,什麼事兒能做不成?
但劉國棟知道這裡他是肯定收不成的,彆看許父這麵上說的好聽,成與不成都能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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