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裡的藝伎們大多數都是因為家中過於貧窮或是欠下高額的債款無力償還而被賣到這裡來的女人。
她們每個人都背負著無儘的苦難,但相對的也得到了吃穿住的保障。
對於大部分僅僅是活著就已經竭儘全力的人來說,她們還算幸運,而且如果能以藝伎的身份出人頭地,甚至會有富裕人家為她們贖身,那樣的話大概就能嫁入豪門一步登天。
而藝伎中地位最高的‘花魁’在花街備受人們尊敬,隻有集美貌、教養、才藝於一身的女子才擔得起這樣特殊的身份。
除了同為藝伎的人以外,任何人都無法輕易見到身居高位的花魁,男人們為了一睹芳容甚至爭先恐後的蜂擁而至。
但這其中自然不包括涉世未深的炭治郎、伊之助和善逸這三個少年。
此刻,三個少年生無可戀的站在人潮擁擠的人流中。
他們麵前是領著他們進入花街的音柱宇髓天元。
“嘖——”
走在前麵的宇髓天元抱怨,“你們可真夠沒用的,連賤價大甩賣都沒有人要。”
“閉上你的臭嘴,我不想跟你說話。”
善逸的身上幾乎快要溢出實質般的黑色怨氣。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走在最前麵的宇髓天元。
他完全搞不懂他們三個現在為什麼要被打扮成女人,而且還是醜八怪來到這裡!
最最最關鍵,也是最愛讓善逸無法接受的是,為什麼眼前這個不著調的音柱居然會有三個老婆!
你知道三個老婆是什麼概念嗎?那是多少男人做夢都夢不到的事情!憑什麼這貨能夠擁有!?
就憑這糟糕的審美和那不知所謂的‘華麗’嗎?
最可惡的是,擁有這樣糟糕審美的家夥去掉那些無用的裝飾後居然是個十足的美男子,老天爺難道瞎了眼嗎?
想到這裡,善逸甚至開始有些理解為什麼這貨會有三個老婆了,這讓他更加不爽。
“咳咳,好了,彆一副怨天尤人的樣子,安靜聽我說明你們接下來的任務。”
宇髓天元輕咳兩聲,因為不出意外很快就會有買家上門了,他得抓緊時間說明。
“切——”
善逸咂嘴,老老實實的安靜下來。
雖然心裡很不爽,但是這畢竟是任務,而且他們出發前答應過這個男人要言聽計從的。
他強迫著自己忘記一切,此刻的他叫‘善子’,是個藝伎。
宇髓天元的計劃就是讓他們偽裝成藝伎潛入這裡的店裡尋找這家夥失蹤的三個老婆的下落。
花街這樣魚龍混雜的地方是鬼用來藏身的絕佳場所,但是宇髓天元以客人的身份潛入調查沒能找到潛藏在這裡的鬼,於是請老婆們出馬從更加深入的花街內部展開調查。
不得不說,為了找到關於鬼的下落,居然能夠想出這樣的方法,宇髓天元也算得上是個狠人了。
這三位夫人都是優秀的女忍,原本以為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可是沒想到還是失去了聯係。
所以現在為了營救失蹤的三個人,隻能由他們三個出馬了。
“這是救人……這是救人……我要忍耐……”
善逸不斷的對自己進行心理暗示,否則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先撕了眼前這個蠢貨。
要是換做他有三個漂亮老婆,每天愛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讓她們來冒這麼大的風險!?
不過人命關天的大事,孰輕孰重他還是分得清楚,暫時不跟這個蠢貨一般見識。
“目前我已經把調查目標縮小到了最可疑的三家店,你們三個的任務就是潛入這三家店,因為我的妻子就是在對這三家店進行調查的時候失蹤的。她們在店裡的身份分彆是‘時任屋’的‘須磨’,‘荻本屋’的‘蒔緒’,還有‘京極屋’的‘雛鶴’這三個人……你們隻需要調查關於她們的情況應該就能找到線索了。”
說著宇髓天元的眉頭越皺越緊,“明白了嗎?善子、炭子還有豬子。”
“是!”
“找到了我可以先動手嗎?”
“嘖!”
三個女裝的少年對此基本上沒有什麼異議。
很快,就如宇髓天元所預想的那樣,隻要肯‘賤價大甩賣’還是有人會收留這三個‘姿色’拉胯的少年的。
炭治郎因為看起來很老實被時任屋的人買去了,伊之助似乎被慧眼識珠的荻本屋相中了,而善逸……原本是賣不出去的,好在他聽力出眾不論什麼樂器聽一遍就能學會,靠著擁有這樣的才藝才勉強被京極屋收留。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可潛入的三個少年並沒有傳來有用的消息。
“果然藏得很深啊……”
屋頂關注著周圍的情況的宇髓天元心裡越發焦急。
距離他的三位妻子失去聯絡已經過去很長一段時間了,他甚至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能夠如此巧妙的隱藏自己的氣息不被身為柱的他察覺,潛藏在這裡的或許是一隻上弦之鬼。
那樣的話他的三位妻子很可能已經遇害了。
“可惡啊……”
“怎麼了嗎?”
就在宇髓天元頭疼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疑惑的聲音。
“!?”
宇髓天元警惕的轉頭,當他看清楚來人的模樣的時候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如果是一隻鬼能夠無聲無息潛入到他背後,那麼就危險了。
“軒浩先生?您怎麼會來這裡?”
“你帶走了我正在訓練的幾個小子,我當然得來看看。”
軒浩皺著眉頭,“發生什麼事情了?我看你好像很苦惱,他們幾個人呢?”
“……”
經過宇髓天元一通解釋過後。
軒浩捂住了額頭。
沒想到這個以‘華麗之神’自居的男人跟他居然是同道中人,想當年他也曾帶著牛郎大軍闖蕩歌舞伎町。
不過在聽完宇髓天元的天才計劃之後,軒浩陷入了沉默。
“……”
“……”
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尷尬。
宇髓天元不解的看著眼前的老人,難道是他的計劃有什麼問題嗎?並沒有吧?讓那三個小子女裝進去調查,他在外麵壓陣,這不是天衣無縫嗎?
“我記得你以前是忍者?”軒浩問道。
“是啊,怎麼了?”
宇髓天元依舊不解。
這問題問得簡直莫名其妙,跟現在的情況有什麼關係嗎?
“這樣啊……那就情有可原了。”
軒浩無奈的搖頭。
“什麼情有可原?”宇髓天元更加疑惑了。
“我是說你做事的風格。如果是忍者,這樣做沒什麼不對。畢竟忍者嘛,不敢剛正麵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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