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雛森,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想我應該已經回不來了……
給你添了很多麻煩,無論把話說得再感激我都覺得不夠。
直到現在,我都沒有向你提起過我所感覺到的不安。
但我希望你能夠明白……那是因為我害怕連累你。
希望你能夠原諒我。
因為最後或許還是要連累你了……我應該是沒辦法在這場陰謀中活下來了,所以為了交給我最信任的你,我把真相都寫在了這上麵……”
雛森桃的視線瘋狂的朝著信紙下方橫掃,似乎要將每一個字都刻進腦海中。
看完後,她的臉上變得前所未有的陰沉,緩緩起身,目光望向阻擋著自己的牢籠。
······
與此同時,六番隊牢房中。
阿散井戀次被束縛著雙手安靜的躺在床上。
他身上的傷勢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而受損的蛇尾丸也同樣如此。
呼——
一陣氣息的流動後,一道凝結的虛影在他所在的床頭顯現。
那是一隻動物模樣的存在,從外貌上看像是一隻長著蛇尾的沸沸。
阿散井戀次知道,這就是他的斬魄刀蛇尾丸的具象化。
說來也奇怪,之前不論怎麼嘗試都無法召喚出這個家夥,隻能在斬魄刀中的世界與之交談,而此刻這貨居然主動出來了。
“你還準備在這裡躺多久?太丟人了吧?”
蛇尾丸開口,語氣中帶著些許暴躁。
“我第一次出來,你就讓我看見這副狼狽的模樣?”
“你這家夥,還是那樣……”阿散井戀次有些無奈的望著眼前的蛇尾丸,“是有話想說吧?”
“那還用問嗎?當然是我已經完全恢複了,隨時可以戰鬥。”蛇尾丸語氣中充滿戰意,“下麵就看你了,還想在這裡躺多久?快點振作起來吧!然後再去跟……那個叫斬月的混蛋大戰一場!下次我鐵定會贏的!”
“……”阿散井戀次沒有回答。
這讓蛇尾丸更加暴躁了:“混蛋,你什麼意思?還不想起來嗎?”
“不,我當然要戰鬥,但我的敵人已經不是他了。”
“哢——”
束縛著雙手的枷鎖猛然間被震碎,阿散井戀次緩緩起身,眼裡同樣燃燒著前所未有的戰意。
“是嗎?那誰才是你的對手?接下來,你想和誰一戰!?”蛇尾丸沉聲問著,似乎如果這個答案不能讓它滿意的話,它就會發飆。
“我一直畏懼的那堵高牆……”
阿散井戀次伸手握向靜靜的躺在一旁的斬魄刀刀柄,“朽木白哉。”
“嗬。那不是更有意思了嗎?”
蛇尾丸咧嘴,蛇形的尾巴豎起,其中獠牙隱現。
“所以,把你的力量借給我吧。”
阿散井戀次嘴角同樣浮現出興奮的笑容,目光望向眼前的牢籠。
哐當——
刀光猛然間閃過,牢籠應聲破碎。
外麵傳來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
但阿散井戀次臉上的笑容依舊不減,他扛著刀大搖大擺的朝著出口處走去。
“蛇尾丸,我們走!”
······
三番隊監獄,此刻關押著吉良伊鶴的房間中已經是滿目狼藉,四處都是被劃刻的爪痕還有沾染的鮮血。
吉良伊鶴瘋狂的抓撓著自己的腦袋,心中滿是懊悔。
“我……我竟然對雛森拔刀相向……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太過分了……太過分了!我實在是太過分了……明明是同伴,我為什麼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
太過異常了,當時的他居然想也沒想就朝著雛森拔刀,甚至想要始解,並且帶著殺意。
自己怎麼會對同伴湧現殺意?完全就不像是自己會做出的事情啊……
不對,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哢——”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牢房的門被打開了。
“誰!?”
吉良伊鶴猛然間抬頭,頓時有熱淚盈眶,“隊……隊長……”
“嗨呀。”
市丸銀微眯著眼睛看著跪倒在地上自殘的吉良伊鶴,“太可憐了,真是讓人看不下去呢。”
“隊長……您……”
“嗬嗬,瞧你憔悴的模樣,真是可憐,你應該也希望有人來救你吧?跟我走吧,伊鶴。”
······
“有意思,有意思,你們這群旅禍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四番隊療養室中,渾身纏著繃帶被不知道是誰扔到這裡來的更木劍八看著眼前這幾位意料之外的病友臉上滿是興奮的笑容。
沒錯,他眼前的這幾位就是被涅繭利帶來的井上織姬等人。
茶渡隻是一些皮外傷,石田雨龍則是根本沒受傷,但井上織姬還在昏迷當中因此需要床位。碰巧的是,隔壁的病友剛好是同樣受傷在這裡療養的更木劍八。
“涅,你這家夥居然和這群旅禍混在一起,真是當我大吃一驚啊!”
更木劍八坐在隔壁病床上,望著像是忠犬一般護在昏迷過去的女孩病床邊的涅繭利,嘴角咧開。
雖然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情況,但實在是太有趣了。
他認識的那個涅,居然會和旅禍和睦相處?這是在做夢嗎?
“閉嘴,你不也是一樣嗎?”涅繭利鄙夷的看著眼前的更木劍八,“平日裡口口聲聲喊打喊殺,現在怎麼這麼乖巧?是因為我在這裡所以不敢動手了?”
“嗬嗬,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
說著更木劍八將目光望向一旁的茶渡和石田。
這個身材魁梧的少年他已經體驗過了,除了抗揍之外沒什麼好玩兒的,至於另一個……一看就是菜雞,沒意思。
“我隻是對你們這些家夥失去興趣了而已。現在的我,目標可是很明確啊!”
“哦?”涅繭利看著眼前這貨一臉興奮的模樣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容,“這麼說來這次來這裡的旅禍當中還有能讓你滿意的家夥?”
“是啊,你不也一樣嗎?”更木劍八臉上的笑容略顯猙獰,“沒想到我倆也有誌同道合的一天,這幫家夥實在太有趣了!”
“誰要和你誌同道合啊?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蠢貨。”涅繭利嘴巴一如既往的毒辣。
“嗬嗬,隨你怎麼說吧,”更木劍八現在的心情很好,似乎不想跟眼前這個家夥一般見識,“不過我要向你借這幾個旅禍用一下,那家夥是他們的同伴,他們應該知道該去哪裡找他吧!?”
“哈?你說借我就借?”涅繭利一臉不悅。
“少囉嗦,借不借?”
“不借!”
兩個人麵對著麵齜牙咧嘴爭吵不休,越靠越近,鼻子都快杵在對方臉上了。
“兩個怪人……”
茶渡泰虎和石田雨龍聽著這兩人的交談對視一眼。
還好這兩個家夥身上似乎並沒有什麼惡意,否則真要打起來不知道會有多麻煩,井上也還在昏迷當中。
雖然不知道這兩個隊長級的人物這般態度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對他們來說終歸是好事。
“話說這家夥口中的目標……難道是……”石田雨龍有些猶豫的朝著茶渡泰虎問道。
“嗯……是一護。”茶渡泰虎緩緩點頭,“這個家夥很強,我和一護兩個人差點都拿他沒辦法。”
“那個……這裡是病人休息的地方,能請你們安靜一點嗎?”
一道女聲突然間將所有聲音都壓了下去。
“哼。”
涅繭利和更木劍八看了來人一眼,紛紛冷哼一聲互瞪一眼閉上了嘴。
“你們好啊,我是這裡的主人,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請多指教。”
見兩個爭吵的人安靜下來,卯之花烈來到石田雨龍和茶渡泰虎麵前微笑著打著招呼,臉上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
“額……您……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