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井上織姬呆愣愣的看著朝著自己微笑的‘妮露,,說起來……她從第一次見到妮露小姐就感覺這個人很奇怪,很難形容那種怪異的感覺,就像是……精神分裂?
雖然這樣形容似乎有些不妥,但情況的確如此,在之前她接受妮露小姐的特訓的時候就總感覺這個人的精神狀態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尤其是對哥哥的態度,時而恭敬時而又肆無忌憚,讓人總感覺不是同一個人。
而此刻在她麵前的妮露則給她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
「很疑惑是麼?」
‘妮露,見井上織姬一副迷茫的神色輕輕笑著,「也難怪,這應該是我第一次以‘穩定,的狀態和你見麵吧。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隻有在哥哥布置的這個結界中才能以最小的靈魂消耗長時間的在‘外麵,呢。」
「什麼……意思?」井上織姬完全聽不懂‘妮露,在說什麼。
「簡單的來說,這具身體之中存在著兩個截然不同的靈魂。」
‘妮露,輕撫著自己的胸口解釋著,「一個是原本存在於這個世界的虛,也就是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真正的妮莉艾露·杜·歐德修凡克。而另一個則是我,我的名字叫做‘軒雅,。」
「軒……」井上織姬微微一愣,眼睛瞪大。
「沒錯,我是哥哥的妹妹。」
‘妮露,似乎看透了井上織姬的想法,微笑著點頭。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井上織姬心中的疑惑似乎又多了一個。
「彆著急,你的疑惑我和哥哥會一個一個為你解答。」
‘妮露,放下手中澆水用的水壺,平靜的轉身帶路,「你原本就有權力知道這一切,既然你已經來到了這裡,那麼我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
井上織姬不知道該怎麼接話,隻能沉默的跟在‘妮露,身後,朝著小屋的方向靠近。
「首先,第一個問題。」
兩人緩步走著,路上,‘妮露,微笑著回頭衝著井上織姬問道,「你應該一直很疑惑,為什麼會對我的‘哥哥,產生依賴的感覺,並且不由自主的承認一個在這之前甚至和你毫不相關的人作為你的‘哥哥,吧?」
「這……」
井上織姬似乎在此刻才驚覺過來這是一件多麼詭異的事情。
「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你這裡,存在著我的一部分。」
‘妮露,微笑著指著自己的胸口示意。
「就像我這具身體中存在著兩個截然不同的靈魂一樣,你的身體裡同樣有著類似的情況,不過存在於你體內的那部分‘我的靈魂,更加虛弱,沒辦法像我現在這樣顯現出來,隻能潛移默化的影響你。」
「這樣的話……我豈不是……」
井上織姬聽著‘妮露,的話,開始變得有些緊張。
自己體內存在著彆人的靈魂?而且彆人的靈魂正在潛移默化的改變著自己……這是件多麼細思極恐的事情!?…
如果這樣的影響繼續加深的話……那麼自己到最後究竟是誰?
「放心好啦。我對你沒有惡意。」
‘妮露,的笑容中顯露出一絲苦澀,「我並不是有意將靈魂買入你的體內的,這件事說來話長,總之我也是迫不得已。你應該也有所察覺吧?哥哥他並非屬於這個世界。」
「是……是的。我聽山本總隊長稱呼他為……超越者?」井上織姬有些猶豫的問著。
「超越者麼?不……我想我們並沒有超越什麼。」
‘妮露,微微搖頭,「總之我們的確不屬於這個世界,我的靈魂因為某個存在的力量變得支離破碎散落在無數像你生存
的這個世界這樣的‘位麵,之中,而哥哥他為了救回我,已經在這樣的世間徘徊了上千年的歲月了。」
「上千年……」井上織姬有些驚訝。
「沒錯,上千年,一個人,直到不久之前,我才能主動回應他。」
從妮露此刻的話語中。井上織姬似乎能感受到來自靈魂共鳴的悲傷。
雖然聽上去是個荒謬的故事,但來自靈魂的悸動讓她明白對方並沒有在開玩笑。
「你不必擔心靈魂碎片會影響到你,因為哥哥來這個世界的目的是為了要取走‘它,,你最為靈魂的溫床溫養著‘它,,作為報答,你應該也感受到了‘它,給你帶來的力量。」
「這……是的。」
井上織姬微微一愣,很快便反應過來。
之前在屍魂界的時候自己爆發出的甚至能夠秒殺隊長級彆的力量,那屬於‘荼蘼,的力量……想必就是靈魂碎片帶來的吧?
盾舜六花是以她的哥哥留給她的發飾作為媒介而誕生的,那是一枚雪花狀的發飾,有六枚花瓣,按道理應該隻存在六位精靈的,但卻莫名的多出了一位,這便是靈魂碎片帶給她的影響。
「總之,‘它,的存在對你來說隻會是好事兒,比如我的哥哥也因此會傾儘全力的保護你。」‘妮露,輕輕笑著。
「這……這個……謝謝!」
了解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井上織姬突然間變得有些局促。
「嗬嗬,不用啦。」
‘妮露,微笑著搖頭,「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是我‘輪回,的一部分,我未經允許借用了你的‘生命,來完成‘輪回,,有這樣的補償是應該的。總之,關於‘我們,的事情大概就是這樣了,明白了這些之後,關於你心中其他的疑惑……哥哥向你解釋起來你應該就能更容易理解了。剩下的……由你親自去問哥哥吧?」
言語間兩人已經來到了小屋的門前。‘妮露,伸手拉開門,微笑著示意井上織姬進去。
「哢——」
在井上織姬進入房間後,門被關上了。
這一刻,她感覺自己仿佛跨越了空間,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屋子裡的窗戶是開的,有微風從窗戶裡吹進來,似乎……還透著山野的氣息。…
井上織姬很清楚虛圈是不存在山野的,而屋外的花園也沒有。也就是說……這扇窗戶之外應該是彆的世界。
男人端著有些脫漆的搪瓷水杯,靠在打開的窗前,窗外的天空正在漸漸變暗,原本應該蔚藍的天空上被一抹羅紗般的玫瑰色侵染。
僅僅是從這扇窗戶中,井上織姬仿佛就能感受到那片世界的祥和與安寧。
「很美吧?」
「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