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有人說過……你這家夥真的很討人厭麼?」
佐馬利聽著朽木白哉依舊戳人話語,微眯著眼睛,臉上的神色逐漸變得陰沉。
「看樣子你比我想象中還要傲慢,甚至連自己的實力都不了解,有件事我好像忘記告訴你了……我的眼睛,每一隻都能支配一個對象。」
「那又如何?」
「你還是沒明白麼?我所指的對象不光是手腳,無論是人類,死神還是虛,都是用大腦在控製著身體的行動,也就是說……隻要被我支配‘頭部,,那麼全身的支配權都將被我奪走。你已經輸了,哪怕你下一次能用另一隻手護住頭部又能如何?你想用什麼地方來斬斷僅剩的手臂?亦或者,再下一次你還能用什麼來阻止我支配你的大腦?」
佐馬利一邊說著一邊陰沉著臉伸出另一隻手。
「放下刀吧,無名的隊長。」
「縛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
朽木白哉平靜的伸出握刀的手,指向佐馬利。
六道靈力光柱瞬間封鎖住了佐馬利的行動。
「沒用的。」
佐馬利不屑的看著固定住自己身體的靈力光柱,「即便你能封住我的行動又如何?我全身上下一共五十隻眼睛,你能一一阻止它們睜開麼!?」
「你的話……太多了。」
朽木白哉平靜的鬆開握住‘千本櫻,抬起的手,「將自己的能力毫無保留的告訴敵人,對於強者來說是‘傲慢,,但對於弱小的你來說,就有些侮辱傲慢這個詞彙了……愚蠢。」
「你的支配,在我的刀刃麵前,毫無意義。」
話音落下,千本櫻的刀身如同墜入水麵一般在空氣中掀起漣漪。
隨後數把鋒利的巨刃從被封鎖住行動的佐馬利周圍升起,這些升起的巨刃逐漸被染上櫻色隨後如落櫻般凋零成無數枚櫻花般的細密刀刃。
卍解·千本櫻景嚴。
「!!」
感受著包圍著自己的無數櫻花之上傳來的威脅,佐馬利再也無法保持之前的淡然,額頭開始不斷的冒出冷汗。
「臭小子……居然來這招!?」
他明白對方的想法,大概是想在一瞬間破壞掉他身上所有的眼睛!
啪——
他猛地雙手合十,身上的眼睛幾乎在瞬間全部睜開。
「那我隻好用我全部的‘愛,,來支配目光所及的一切!」
「我勸你最好不要這麼做。」
漫天飛舞的櫻花中傳來了朽木白哉平靜的聲音,「我說過的,你的支配,對我的刀刃來說毫無意義。一隻眼睛能支配一個物體?你知道此刻在你麵前的刀刃一共有多少把麼?這億萬把刀刃每一把都能輕鬆破壞掉你的眼睛,僅憑你那可憐的五十隻眼睛……又能支配多少呢?」
「額……」
佐馬利聞言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整個額頭已經被汗水密布。….
他看著包圍著自己的無數把刀刃,眼裡第一次露出了恐懼。
「可……可惡啊啊啊啊啊啊——」
「吭景·千本櫻景嚴。」
嗡——
隨著朽木白哉的命令聲落下,刺耳的刀鳴聲如同層層疊疊的海浪般不斷重疊,漫天飛舞的落櫻般的刀刃朝著同一處環繞形成球形將佐馬利包裹其中,全方位的斬擊讓其根本無處可躲。
轟——
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中以佐馬利為中心的範圍儘數被無數墜落的櫻花摧毀,良久後櫻花再次浮動,重新飛向朽木白哉身側凝聚成刀刃的模樣。
解除卍解之後,朽木白哉平靜的看著佐馬利剛才所在的位置。
「真是頑強的生命力。」
沒錯,佐馬利竟然奇跡般的抗下了千本櫻卍解的無數刀刃的破壞力頑強的活著。
此刻的他整個身形化作一枚球體,利用堅不可摧的鋼皮將自己完全保護起來,這是他最強的防禦招式——守胚姿勢。
在‘咒眼僧伽,的狀態之下,他能夠將整個身體全部縮入下半身南瓜形狀的軀殼中躲避攻擊。
但即便是這樣,此刻整個球體裡也在不斷的滲出血跡,看樣子即便是他最強的防禦姿態也沒能擋下千本櫻卍解後的億萬把刀刃切割。
「呼——哈……」
佐馬利艱難的從保護殼中掙紮著爬出來,口中發出沉重的喘息聲,臉上滿是憤怒之色。
「可惡……真是太可惡了……不可原諒!」
他憤怒的咆哮著,睜開了唯一保護完好的臉上僅剩的所有眼睛。
數枚眼睛在眼眶中不斷轉動著聚焦,凝望著不同的位置,似乎想要一瞬間‘支配,眼前之人身上所有的部位。
然而麵對著這樣的凝視,朽木白哉隻是平靜的站在原地:「縛道之八十一……斷空。」
平靜的話音落下,舍棄吟唱的縛道光幕瞬間在他身前展開。
而漆黑的太陽紋路竟然被擋在了光幕之前。
「……」
佐馬利看著自己最後的掙紮失敗後眼神呆滯,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同樣的招式如果再中第三次我就不必再擔任隊長的職務了。」
朽木白哉俯視著絕望中的佐馬利,平靜的說著,「連續兩次之後我已經弄清楚了你的能力,破麵是虛和死神的力量結合的產物,因此你的能力不可能脫離這兩者的體係,在詭異的能力都不可能無中生有,很顯然……你的能力屬於鬼道係。‘斷空,是能夠完全防禦八十九號以下鬼道的屏障。能被他擋住……看來你的能力真的也不過如此。」
「唔……可惡!」
佐馬利憤怒的咆哮著,瞪大僅剩的所有眼睛,透過屏障怒目不甘的凝視著朽木白哉,他的神色近乎瘋狂,用儘所有的靈力在試圖突破這層屏障的封鎖。
「接受我的愛啊!接受吧!接受!給我接受啊——」….
嗡——
長刀劃過空氣的聲音響起。
朽木白哉的身形消失在佐馬利麵前,瞬間出現在他的身後。
千本櫻的刀刃放在他的脖頸之上,冰冷的刀鋒讓佐馬利不敢動彈。
「恐懼和焦慮讓你的視野狹窄了,否則又怎麼會認為我會和你死磕到底比拚靈力的強弱?」
無情的聲音從朽木白哉口中傳出,「你的愚蠢和傲慢,實在有辱‘十刃,之名,如果所謂的‘十刃,都是你這種程度,那麼我一個人就足夠對付了。」
「……」
佐馬利渾身顫抖著。
他知道自己已經毫無勝算,全身僅剩臉上還有眼睛,而刀刃已經抵達他的脖頸,他甚至來不及轉頭,就會人頭落地。
「請……放過我……」
「你那是什麼眼神?意思是……」
「不行嗎?」
「要殺了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