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方這完全不適合用於戰鬥的怪異握刀姿勢,黑崎一護眉頭緊皺。
「神殺槍——舞蹈。」
市丸銀沒
有回答問題,而是直接發動了進攻。吷
伴隨著話音落下,對準了黑崎一護的刀身突兀的延伸。
「!!!」
黑崎一護下意識的側過頭躲開這一擊穿刺,但下一刻他便愣住了。
因為幾乎就在他躲過這一擊的同時,市丸銀手中的斬魄刀已經縮回去恢複了原樣!
「神殺槍——舞蹈連刃。」
「!!!」
刀光頓時將黑崎一護眼前的視線完全籠罩。吷
他終於明白對方為什麼會擺出那樣的怪異姿勢了。
因為這便是神殺槍的用法之一。
靠著那恐怖的伸縮速度不斷的發起突刺,而隻需要最小幅度的改變刀尖的朝向,便能如同劍雨一般連續發起進攻讓人無可躲避!
轟——
············
另一處廢墟之中。
之前在藍染和雛森桃替換身位的時候被藍染順手一刀砍得失去戰鬥能力的吉良伊鶴掙紮著想要從地麵上爬起來。吷
他感受到了此刻遠處戰場中爆發的靈壓,其中一道毫無疑問是屬於背叛屍魂界跟隨藍染離開的市丸銀的。
他想要過去親自問清楚市丸銀背叛的理由,但現在身上的傷勢讓他根本無法做到。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腳步虛浮的身形從不遠處跑過。
「!!」
看著這道身影,吉良伊鶴微微一驚。
「鬆……鬆本小姐!?」
可惡……吷
他掙紮著想要起身阻止對方。
他早該知道的,最迫切的想要了解真相的人並不是自己。
「不可以胡來啊!鬆本小姐!」
吉良伊鶴竭力的咆哮著。
鬆本亂菊身上的傷是他親手治療的,對方的狀態他當然最清楚不過了。
鬆本亂菊的傷僅僅是恢複到勉強能維持生命的狀態,治療根本就沒有完成!
….
此刻的她的生命就如同風中殘燭一般,輕輕觸碰便會香消玉殞。吷
然而……似乎已經沒有人能夠阻止這一切的發生了。
············
「怎麼了?你當真這麼弱麼?」
市丸銀有些失望的看著跪倒在地狼狽喘息的黑崎一護問道。
「麵具也是如此脆弱,難道這就是你的虛化?這就是你的全力嗎?」
沒錯,即便是使用虛化,黑崎一護也不過隻是勉強從還沒使出全力的市丸銀手中存活下來而已。
「這種程度的你,真的是那個男人選中的家夥麼?你是認真的想要和藍染爭奪‘王座,麼?比起現在……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那無所畏懼盛氣淩人的氣勢可比現在可怕多了。」吷
「哈……哈……」
黑崎一護沒有回答,隻是劇烈的喘息著。
但是他的內心卻因為市丸銀的話陷入了迷茫中。
是啊……為什麼現在的自己會變得如此軟弱呢?
是因為……了解和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嗎?
這可一點都不像是他了啊……
話說回來,那個男人是為什麼選中自己呢?吷
難道不是因為曾經那份天不怕地不怕的熱誠之心嗎!?
「算了……你……快逃吧。」
看著黑崎一護沉默著滿臉糾結的模樣,市丸銀似乎是對他徹底感到失望了,淡淡的提議道。
「什……麼??」
黑崎一護聞言整個人都愣住了。
眼前這
個男人……究竟在想些什麼?
明明身為敵人,卻叫自己快逃?吷
············
「嘖——」
另一邊,圍攻藍染的黑崎一心三人已經將戰場轉移到了半空中。
他們身上幾乎都已經遍體鱗傷。
尤其是四楓院夜一。
此刻原本裝備在她雙手雙腳上的特製鎧甲已經隻剩下了左臂處的鎧甲。
在剛才藍染快得驚人的襲擊中,如果不是有鎧甲的保護,她現在恐怕早已完全失去戰鬥能力了。吷
「你沒事吧……」
浦原喜助臉色相比之前凝重了不少,有些擔憂的朝著一旁的夜一確認情況。
「我早就說過了,你以為你在對誰說呢?」
夜一逞強的回應著,「倒是你們兩個……還能繼續戰鬥麼?」
「嘛……至少目前而言,還不錯。」
浦原喜助輕笑著回答。
隨後,他望向站在他們中間許久沒有繼續采取行動的藍染,有些疑惑的問著:「你在等什麼呢?藍染。」吷
「等你啊。」
藍染理所當然的笑著,「我一邊看你一邊想,你現在這一臉凝重的表情是不是也是你的計劃之一呢?畢竟……你我可是給過我很多驚喜的人呢。」
「原路如此,你是在警惕我麼?」浦原喜助笑著。
「不,並非警惕,隻是在期待。」藍染同樣笑著,「期待你能帶給我更多的樂子。你是屍魂界中國唯一一個智商在我之上的人,就算我們力量不對等,但我對你還是滿懷期望的啊~你會用什麼樣的方法來反敗為勝呢?
如果讓我感到太過輕鬆的話……那麼我得到這無敵的力量就有些過於浪費了呢。」
「嗬……」浦原喜助聞言不可否置的笑著,「你過獎了……如果你真的這麼期待的話,或許要讓你失望了,如今的我……不過是個雜貨店的老板而已。」
話音落下,浦原喜助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無蹤。吷
他毫不留情的舉起了手中的斬魄刀,對準了藍染:「破道是三十二——黃火閃!」
「你是故意的麼?」
藍染輕輕抬起手,隨手一擊便輕易浦原喜助發射的鬼道攻擊拍散。
「你應該知道的才對,這種程度的鬼道對我來說毫無作用。既然你特意使用也就是說——」
阻擋視線的光芒散去後,藍染輕蔑的凝視著已經突進到自己麵前的四楓院夜一。
「果然隻是佯攻啊……」
他的聲音,聽上去前所未有的失望。吷
刺猿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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