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6.神父與吸血鬼_從龍族開始的求死之路_思兔閱讀 

1006.神父與吸血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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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署停車場。

數輛警車在半空中飛舞,捷斯塔朝著其中一輛狠狠地踹了一腳。

漢薩將捷斯塔踢來的警車一刀兩斷,並趁機從車體斷開的地方擲去幾把黑鍵。

捷斯塔空手接住刀刃,無視手上流出的鮮血與煙霧,狂妄地笑道「有觀眾在看熱鬨,你不在乎聖杯戰爭的保密性了嗎?」

麵對眼前死徒提出的問題,漢薩笑了笑,一邊踏著警車向高處跳去,一邊回答道「這項‘工作與聖杯戰爭無關,所以沒什麼問題。」xь

事實上從教會方麵而言是很有問題的,但漢薩或許已經想好了對策,因此即便在感受到圍觀群眾的視線之後,依然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

「為了解決掉我,不惜舍棄監督官的任務嗎?我再重複一遍,我可是禦主,是你們應該保護的對象。」捷斯塔再次提醒道,臉上同樣帶著淡淡的笑容。

然而漢薩對此毫不在意,微微聳肩「……教會之所以要乾涉聖杯戰爭,是為了隱藏奇跡,保護人類的安寧。認同吸血鬼有資格得到這個奇跡才是失職的教會監督者吧?」

「你居然這麼想殺我啊,難不成以前死徒殺死過你的親人或是愛人?」捷斯塔對此表示有些無語,如果沒有必要,他並不想與眼前的神父起衝突。

但他的話在漢薩聽來卻更像是挑釁。

於是,漢薩毫不留情的先是甩出幾把黑鍵,等落到地麵之後才答道「雖說我的族人的確是被死徒殺光的??不過說實話,我沒有因此而恨你們。」

漢薩一邊將新的黑鍵變出實體刀刃,一邊淡然地講述他戰鬥的原因「不是所有吸血鬼我都恨。事實上,我並不是因為憎恨吸血鬼或是崇拜主才做這份工作的,這也是彆人說我沒資格做代行者的原因。」

「那你為什麼這麼想殺我?我們的戰鬥又有什麼意義?」

從警車中漏出的汽油被點燃,兩人瞬間被卷入火海。

現在正值黎明前,圍觀群眾越來越多,但這場引人注目的大火反倒更好地隱去他們的身姿。

「你的一言一行太像壞人了,這個理由足夠嗎?」漢薩笑著想出了這樣一個理由。

「是嗎?那你還真是個好人啊??不過,你的一言一行倒是讓我很煩躁,從你身上我感覺不到絲毫的信念,你不過是在漫無目的地追殺死徒,你這副醜陋的模樣和那位美麗的暗殺者簡直有著雲泥之彆。」捷斯塔雖然上揚著嘴角,看向漢薩的眼中卻充滿了嫌惡,話語中也滿是諷刺。

漢薩對死徒的敵意視若無睹,張口反駁道「如果你是那種肯壓抑自己的衝動,活得既安靜又矜謹的死徒,我倒是不介意放你一馬。說起來,我之前聽說有的死徒會反抗自己的本能,固執地製作人類的食物??這是真的嗎?」

「我怎麼知道!」

笑容從捷斯塔的臉上消失。他張開雙臂,然後迅速在身前交叉。

手上流出的血在空中綻開血花。與此同時,一股劇烈的風打著旋兒形成了一個小型的龍卷風。

接著,不知這是某種魔術還是某種能力——周圍的火焰與那股風「融合」了。

跟火借助風勢越燒越旺不同,流動的空氣直接變成了火焰一般,紅色的龍卷風向著漢薩席卷而去。

「哼……」

漢薩的臉上第一次失去了笑容,他以毫厘之差躲開了那股龍卷風。在熱氣騰騰的空氣中,漢薩尋找捷斯塔的身影,可死徒早已不在剛才的位置上了。

去哪裡了?

漢薩心生疑惑,看向四周。

捷斯塔沒有放過這瞬間的破綻。他從

火焰龍卷風中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漢薩的胳膊。

「抓到你了!」

捷斯塔用普通人望塵莫及的臂力將漢薩拽向自己,另一隻手則試圖刺穿他的脖子。

在漢薩用空著的手揮舞黑鍵之前,捷斯塔將會用手刀送他上路。

捷斯塔信心十足地認為自己的進攻絕對能成功,但下一刻,他就放棄了進攻。

因為漢薩做出了極其超乎捷斯塔意料的反擊。

「喀嚓」——機械聲振動捷斯塔的鼓膜。

刹那之後捷斯塔才驚覺,他剛才抓住漢薩的手竟然鬆開了。

不,準確地說是被強行剝離了。因為他的五根手指,被不知道從哪裡滑出來的利刃儘數砍斷。

「嘖!」

捷斯塔退後了一大步,死死瞪著慢悠悠地撿起黑鍵的漢薩。

這時,他才看見神父的袖子破了個口子,一把與黑鍵性質相同的刀刃從手臂裡伸出來。

正常人的手臂裡能長出刀刃麼?

當然不能。

這特麼根本不是人類的手臂,而是一條機械臂!

「混賬……你這是假手嗎?」

「我沒說過嗎?我平時要對付的都是像你們這樣的怪物,所以我的身體有七成是經過祝聖的機關。」漢薩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真讓人驚訝,沒想到教會竟會有這種技術。」捷斯塔微皺著眉頭。

「教會是指引人前進的指南針,收集各種最先進的技術與秘術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不過事實是否如此,我也不清楚。」漢薩一邊若無其事地回答,一邊提防著再發生剛才的事。

剛才的確很驚險,若非他的身體異於常人,沒準真被眼前的死徒得逞了。

同時漢薩發現,剛才被他切斷的捷斯塔的手指,不知何時又接回到了捷斯塔的手上。

漢薩想過這是死徒特有的**複原能力,可捷斯塔的治療方法好像跟他以前對付的死徒們不一樣。

「剛才的風和這恢複手的力量……就是你的能力嗎?」

「不好意思,我是膽小鬼,不敢吹噓自己的能力。」捷斯塔厭惡地盯了漢薩片刻後,將手刺入旁邊正在燃燒的警車中,直接抓住了車殼。

他輕輕鬆鬆地舉起那輛車,以投擲棒球般的姿勢,狠狠地砸向漢薩。

漢薩抬起一條腿將其擋下,借著裝在下半身的魔術機械彈簧的力,又狠狠地將車身踢了回去。

死徒從車身上跳過,沿著警署大樓向上跑。

神父毫不遲疑地追在後麵,也垂直地在警署大樓上跑了起來。從他跑過的牆壁上會留下深深的痕跡來看,恐怕他應該是使用了某種機關——但即便如此,也是普通人終其一生都無法做到的壯舉。

剛跑到大樓樓頂,漢薩就接受了衝鋒槍的洗禮。

不知道捷斯塔是什麼時候從警方特種部隊的裝備中取來的,總之他現在正舉著衝鋒槍勁頭十足地射向漢薩。

並且他另一隻手上還端著一把同樣從警方那裡弄來的霰彈槍,兩把槍一同放出能將普通人射成肉泥的彈雨。

然而麵對如此激烈的彈幕射擊,漢薩卻連黑鍵都沒用,隻見他的身體像熱空氣那樣扭曲了一下,就徒手將一部分子彈打落,並且同時身形閃爍,躲過了另一部分的攻擊。

看到這遊走於槍林彈雨之中卻絲毫未受傷的神父,捷斯塔感覺自己看見了仿佛動作電影一般的場景,他坦率地表達了讚賞「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你在我至今為止打過交道的代行者中算是頂級的了!」

「就算你奉承我,我也不會手下留情。」漢薩笑著,再次靠近。

「我隻是

實話實說罷了。看你的身手……你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埋葬機關的人嗎?」捷斯塔問道。

埋葬機關是由代行者中的精英們構成的組織。能進入這個組織的成員都具備對抗被稱為最強吸血種「二十七祖」的實力,有的甚至還可以單槍匹馬就將之消滅。在死徒看來,他們就像是一個傳說,也是非常恐怖的、需要警惕的一群人。

捷斯塔從前不知道擊退了多少代行者,但他們和這個名叫漢薩的男人一比,簡直就如同嬰兒一樣。

為了向對方表示敬意,捷斯塔才提到埋葬機關。

可漢薩反倒斂去從容的笑意,微微皺起眉開口道「埋葬機關?你說我?」

他看著眼前的捷斯塔無奈地搖了搖頭,像是在說「你什麼都不明白」。

「你可真是一具會開玩笑的死屍,我這點雕蟲小技連‘那些大人物的頭發絲都比不上。不,我甚至都沒資格跟他們站在同一大地上。」

「什麼?」捷斯塔聞言眉頭緊鎖。

如果是謙虛的話,沒必要這樣貶低自己吧?

還是說眼前這個神父是認真的?

見捷斯塔眉頭緊鎖,漢薩淡然地繼續道「我的確是有能力對你們造成核彈或是化學兵器那種程度的傷害,但是人類創造出的兵器遠遠比不上那些走在主身後的高人們!他們每個人代行的都是足以讓天地崩裂的神跡。用主的力量去討伐侵犯主領域的邪惡,這才是‘他們身為代行者頂點的職責範疇。拿我和他們相比,根本就是在侮辱他們。」

「是嗎?說得還真是可怕。」捷斯塔完全不相信的笑著。

他從未遇見過葬送機關的人,因此自然不知道眼前的神父究竟是認真的還是在過度吹噓,不過都無所謂。

他再次緊繃身體,準備迎接眼前神父的進攻。

是的,漢薩正準備進攻。

並且與之前不同,似乎是因為眼前這個死徒竟然質疑他的信仰,讓他有些生氣了。

這一次,他調整了呼吸,擺出了看上去十分認真的架勢,說道「你侵犯的隻不過是‘人類的領域,因此——我會用人類的力量討伐你!」

漢薩的姿勢看上去像是某種武術。

見狀,捷斯塔頓時產生了一種全身的細胞都在為之顫抖的感覺。

「原來如此,從現在開始才動真格啊。」

捷斯塔認為自己未必會輸,但若不拿出全部實力,恐怕無法擊退這個男人。

可是……在聖杯戰爭剛開始的時候就把自己的底牌亮給其他魔術師和英靈可不太好。

誰知道敵人有沒有派使魔盯梢。

如果是像剛才那群警察那樣,隻會依靠寶具來戰鬥的家夥倒也罷了,就怕對方是真正強大的魔術師,在他們麵前把自己所有的能力都暴露出來無異於告訴人家自己的弱點在哪裡。

除此之外,捷斯塔在樓頂上看到的景色也成了他猶豫的原因之一。

東方的夜空已經開始退去,漸漸變白了。也就是說,再過不久這個空間就要迎來「清晨」。

想來想去,捷斯塔決定先暫時撤退。

「不好意思,時間要到了。今天就當作是來跟你們打個招呼吧。」

說完,捷斯塔放棄了迎擊,轉身跳向旁邊的酒店。

不過已經調整好氣息準備認真戰鬥的漢薩自然不會這麼輕易讓他離開。

「彆想逃。」

伴隨著刺耳的機械聲,漢薩的右臂猛地伸向了捷斯塔。

他的手中握著再次顯現的黑鍵,像一把銳利的叉子似的刺出

。他的手臂仿佛青蛙的舌頭一般,眼看著就要捕捉到跳向酒店的男人。

可是機械手臂在差一點就能觸碰到男人的時候停了下來。

距離似乎到達了極限。

捷斯塔下意識地在空中擰轉身體擺出了防禦姿態,但在看見對方夠不到自己之後,臉上又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然而這笑容隻持續了片刻。

隻聽「喀嚓」一聲,漢薩伸出去的手臂在手腕處斷裂開來——什麼東西從斷麵的洞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了出去。

「什麼……」

當捷斯塔意識到那是一顆類似榴彈的炸彈時,一切都晚了。

神父臉上帶著得逞的笑容,像是在諷刺的對他說‘時代變了。

來不及吐槽這個神父不講武德,帶著聖水的彈頭已然刺入他的腹部,轟的一聲炸裂開來。

············

警署後門停車場。

「……那是什麼?」

綾香與劍士從警署後門逃到了停車場,循著槍聲看到這樣的一幕一個男人從樓頂跳向隔壁大樓,一位神父緊跟其後,利落地向男人伸出了比普通人長幾倍的手臂。那條機械式的手臂前端還射出一枚榴彈,在正中男人之後發生了小型爆炸,將男人直接轟進隔壁的酒店裡。

不久,神父恢複回正常長度的手臂,雙手握著幾把劍,也跟著跳向了酒店。

說是隔壁,其實警署與酒店之間有著十多米的距離。普通人要是能跳過去,拿世界冠軍都不成問題。

那個穿著神父裝的男人輕而易舉地一躍,就順利地跳入了酒店。

「我是在做夢嗎??還是說,那也是英靈?」

聽到綾香這麼一說,劍士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你看著我時,沒什麼感覺嗎?」

「你在這個時候來搭訕?拜托??」

「不,你的確是一位很有魅力的女士,但我剛才說的話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看著我的時候,能不能直觀地掌握我的筋力和魔力?比如能看到清楚的文字說明之類的??」

「我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綾香一陣疑惑。

看到綾香詫異的反應,劍士沉吟了一聲「這樣啊……難道是因為不是正式的禦主嗎……」

「什麼意思?」

「等有空我再慢慢給你解釋。反正你也看不見,就沒什麼意義了。目前重要的是,你現在無法區分英靈和普通人。英靈分為很多種,有些英靈若是穿著打扮十分誇張可能還比較好認,但一換上便服,從外表上看就跟普通人沒兩樣了。」

說到這裡,劍士看了看自己的打扮,然後望著泛起魚肚白的天空低喃——

「我也很想弄一套便服??嗯,正好天亮了,我就履行自己說過的話離開這裡吧。」

············

酒店內部。

這家與警署毗鄰而居的酒店,由於其獨特的地理位置,一直是市裡治安最好的住宿場所。然而,這個評價從今天起就不複存在了。

酒店內的客人先是聽到附近突然傳來槍聲和爆炸聲,隨後部分客房就遭到了爆炸的餘波侵襲。

雖說受損的是無人居住的客房,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但差評想必是免不了的。

就在酒店的工作人員連這些客觀情況都不知道,隻顧著四處奔忙的同時,從「受損客房」入侵到酒店內部的神父並沒有看到捷斯塔的身影。

對方不僅氣息完全消失,就連魔力的流動都感覺不到了。

漢薩唯一的收獲就是在走廊找到了幾名倒在地上不斷呻吟的傷

者。

恐怕他們是聽到警署那邊傳來的槍聲才到走廊來的吧。其中還有女人和小孩,有些人的胳膊被劃破,血流不止。

「喂,你們沒事吧?」

「唔……出什麼事了……」

遇襲者們也不明白自己遇到了什麼事。

「先用布按住傷口,我馬上叫救護車。」

話雖這麼說,但要是他們被死徒動過什麼手腳,就不能隨隨便便將他們送往市裡的醫院。若一個不小心鬨出大量活屍出現的事件,那可真就沒有時間管什麼聖杯戰爭了。

不過這些人看上去倒不像被吸過血或是下過詛咒的樣子??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就在這樣想著的時候,漢薩發現有一個小孩正躲在樓梯後麵瑟瑟發抖地看著他們。

「喂,孩子,你看到什麼了嗎?」他上前問道。

男孩似乎還不到十歲,聞言臉色蒼白地點了點頭「一個可怕的叔叔說……‘礙事……然後就把大家……」

「你知道那個可怕的叔叔去哪裡了嗎?」

「他消失了……」

「……這樣啊,你沒事就好,現在已經不用怕了。」原來如此,沒把這些人殺了是為了拖住我啊。漢薩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安慰著受驚的小男孩。

他輕輕摸了摸男孩的頭,然後掏出手機說道「是我。你們一個人去給看熱鬨的人下‘暗示,其餘三個人把樓包圍起來,當心他混在逃往外麵避難的人群裡,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

下達完命令後,漢薩輕輕歎了口氣,像是為世人擔憂一般低喃「唉……死徒竟然想得到聖杯,世界末日要到了啊。」

············

警署附近主乾道。

「請站住。」

正當綾香二人要離開警署的時候,一名女子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那是一名年輕的黑發女子,但看不清她的臉。

因為她的雙眼蒙著一塊奇怪的、不知道是皮革還是布料製成的眼罩,眼罩中心還有一個十字架的飾品。

她身穿一套類似潛水服的黑色衣服,在這套緊貼身體的衣服各處也有很多奇怪的裝飾。

纏繞在手臂上的白布隨風飄揚,讓綾香不由得冒出「這人是馬戲團的嗎」的猜想。

「非常抱歉,有人吩咐我調查周圍的可疑人員。」女人對叫住他們表示抱歉。

「可是我覺得你比我們可疑多了……」綾香皺著眉說完,突然發現一件事。

後門也有很多看熱鬨的人來來往往,卻沒有一個人將目光停留在這個打扮怪異的女子身上。

咦?難不成,隻有我能看到她?

綾香的背上竄起一股寒意。

小紅帽的身影在她的腦中一閃而過。

看到綾香麵露慌亂的神色,劍士像是安慰她似的說道「這是回避視線的結界,應該是她手臂上那塊布的能力,所以說,是她讓自己的身影隻暴露在我們麵前的。綾香,彆想太多。我反而比較在意從剛才起就一直能在警署周圍聞到的這股氣味??大概是能讓人更方便地施加集體暗示的香吧。」

「集體暗示?」

「十有**是為了隱瞞剛才魔物與神父的一戰。聖堂教會的獵人們即便過了八百年還是老樣子。不過,你至少應該能看出來我是魔物還是其他什麼彆的吧?」劍士一邊朝著綾香解釋,一邊淡淡的看向眼前打扮奇怪的女子。

聽到劍士的話,打扮奇怪的女子恭敬地鞠了一躬,道歉道「二位是從者與禦主吧,請恕我失禮了。」

「沒事,你不用道

歉,儘忠職守是一件好事。」劍士毫不介意的原諒了她。

就在他們三人交談的時候,綾香和劍士看到有很多人已經陸續從酒店裡跑出來避難了。

「吸血鬼??還在那家酒店裡嗎?」綾香驚悚的問著,從這個打扮奇怪的女子口中,她得知了剛才神父追著的東西竟然是傳說中的吸血鬼。

「是的,我已經用結界封鎖了出入口,隻要死徒經過就會有反應。」女子回答道。

「也就是說,吸血鬼有可能會從那裡麵出來?」綾香感到更加害怕。

「對。」神秘女子語氣淡然地點頭道。

綾香看了劍士一眼,說道「我可不想被卷進麻煩事裡……我先走了。」

「也是,我也跟你一起走吧。」劍士笑著點頭。

「你不用跟著我也可以的……」綾香無奈地歎了口氣,快步離開。雖然她聽到身後傳來了一句「等您有空的時候請到中央教會來一下,監督者應該有話想對禦主說」,卻認為這種事與自己無關。

「不好意思??我不是禦主,抱歉了。」留下這句話之後,綾香便匆匆離去。

劍士也緊跟著她的腳步一同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咦?」打扮奇怪的女子似乎不理解為什麼綾香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不過沒有時間讓她自己思考,在她歪頭不解時的時候,越來越多的旅客從酒店裡逃出來。

其中有一個小孩朝綾香他們那個方向看了一眼,特彆是看向這個設置回避視線結界的,與教會有關的打扮奇怪的女子。

他就是剛才被漢薩摸頭的男孩。

看到身為代行者的女子,男孩露出了與天真無邪相去甚遠的笑容。

然後,他一邊用身體去感覺移動到後背的令咒,一邊在心裡暗想啊啊,真是累死人了,先休息一下吧。

男孩在避難的人群中待了片刻後,靜悄悄地離開人群,消失在黎明造訪的街上。

無論是穿過代行者的結界還是沐浴在漸漸高懸的朝陽中,對現在的他來說都不是問題。

因為捷斯塔·卡爾托雷現在的**不屬於死徒——而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人類少年。

是的,這個男孩就是從神父手中逃脫捷斯塔,用逃脫或許不太準確,他可是在對方眼皮子底下正大光明的走出來的。

男孩又在臉上掛起與年齡相符的天真笑容,低聲說了一句話,卻沒人看得到他的笑容背後藏著扭曲的**。

「潛行者姐姐,你能不能快點回來呀!」

············

警署。

「沒事吧?」

就在不久之前,警署還是一片戰場。

在聖堂教會代行者順利施加的暗示下,這起風波最終以「被捕的武裝強盜同夥為了將人救出而襲擊了警署」的理由得到了解決。

大廳與停車場還留著新鮮的傷痕,警察們也都處於遍體鱗傷的狀態,在這樣的署內醫療室裡,被死徒奪走了右手的警察正在接受治療。

一位手持巨鐮寶具的女警察為他釋放治療魔術,勉勉強強將傷口的血止住了。

可是想再生已失的手需要相當高級的治療魔術,那不是普通人類能夠施展的。雖然也可以安一隻假手,但這樣就無法立即回歸前線。

「你不用勉強,剩下的我們會想辦法處理。」

「……不,我要戰鬥,請讓我戰鬥。」

「帶著這樣的傷嗎?下次的戰鬥對象說不定就會是那位英雄王或是劍士,又或者是連情報都尚未掌握的騎兵。在比潛行者還要嚴苛的戰鬥中,你能保證自己不會拖後腿嗎?」

「這……」

看著不甘心地咬緊了牙關的警察,奧蘭多心想他在這次的作戰計劃中是最為積極的。

這名年輕的警察是奧蘭多從各地召集的,繼承了獨行魔術師血統的「擁有魔術回路的警察」之一。

最初奧蘭多隻把他們當成自己的棋子,但當知道有像他這樣充滿熱情的人之後,奧蘭多多少改變了自己的想法正因為如此,才不能讓他白白送死。

在自己輸掉這場戰爭死去後,還需要有人繼承自己的遺誌再次尋找機會。

「你還有未來,彆輕易斷送自己的未來。」

「可是……我想保護這座城市的未來。」

「城市的未來?」

「如果隻是和英靈戰鬥,我或許會就此退出。可要是放任那種心狠手辣的家夥不管,這座城市就會……我不是站在魔術師的立場上,而是站在一名警察的立場上,我絕不能讓他逍遙法外。」

聽到這位不知道有沒有三十歲的警察說出的話,奧蘭多歎了口氣道「你的這份氣魄很可嘉,但我不能用精神論來讓所有人陷入危險。如果你還是堅持要參加戰鬥,就用單手或義肢使用武器證明給我看吧。」

「……我會的。」

聽到年輕警察鬥誌滿滿的回複,奧蘭多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繼續這個話題。就在這時,他胸前的手機響起,強製中斷了對話。

「……怎麼了?」

「嗨,兄弟!你可真倒黴啊!沒想到竟然遇到了吸血鬼!早知道這樣,你還不如不召喚我,去召喚弗蘭肯斯坦博士之類的人呢,還是那些會大量製造怪物的從者比較方便吧?是吧?」

話筒中傳來術士一如既往的口吻,奧蘭多歎了口氣後,淡定地回道「這笑話可不好笑,我們雖然沒有人犧牲,但還是有受了重傷的人。」

「話不能這麼說,打仗有人受傷不是很正常嘛,跟那種怪物戰鬥一個人都沒死就已經很僥幸了,我會借由這次的經驗,再提高一下裝備的力量。」術士笑著說道。

奧蘭多聞言由衷的感謝「是嗎,那就多謝了,我很期待你的新作品。」

在積累己方經驗的同時,他們也需要繼續提升寶具的極限。

雖然現在寶具的力量還沒有完全釋放出來,但漸漸就會有人解放寶具的真名,充分發揮它的能力。大多數寶具通過詠唱exaibur、gebg等「真名」,可以將力量發揮至最大限度。如果他們所有人都能達成這一目標,那麼與高級英靈對決時就能有勝利的希望了。

「現在離真名解放最近的是……我看看,兄弟,是你的日本刀。」術士判斷道。

「是嗎?我會讓其他人也儘早追上來的。」雖然話是這麼說,但奧蘭多同時也在心裡提醒自己,不能操之過急。

術士沒有在意奧蘭多的話,繼續說道「對了兄弟,名叫獅子劫的家夥把東西送來了。」

「……嗯,他辦事的效率果然跟傳聞的一樣高,讓我都想把他招攬過來了。」

獅子劫是一個因出眾的能力而廣為人知的自由魔術師。

奧蘭多花了大價錢請獅子劫幫忙弄來「某樣東西」,但他之前猜測,東西能在聖杯戰爭期間送到的概率也就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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