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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2.世界終焉的象征(2 / 2)

“……”

他狂妄的語氣,足以再次點燃陷入困惑的Sae心中的怒火。

“你難道就是為了這種可笑的目的……與我爭奪聖杯嗎?”

第二發寶具從上空掠過發出怒吼的Sae的鼻尖時炸裂。光是衝擊的餘波就將她炸飛了出去。

“我並不是在詢問你的意誌,而是告訴你我的決定。”

Ache的臉上帶著嗜血的愉悅,仿佛在享受著Sae憤怒抵抗的樣子。

原本這位高傲的英靈就根本沒有將對手視為與自己平等的競爭對象。敵人隻配被玩弄,被羞辱,他喜歡欣賞他們向自己屈服的樣子。Sae賭上全部的拚死反擊,對Ache而言也不過是普通的餘興節目而已。

“好了,讓我聽聽你的回答。雖然答案已經擺在眼前,但我很好奇你會用什麼樣的表情來親口說出這句話。”

“我拒絕!我絕對不――”

沒等她說完,Ache飛速落下的寶具再次刺入了Sae已經受傷的左腿中。聽著Sae因劇痛而發出的呻吟,Ache不禁哈哈大笑。

“因為太害羞所以說不出口了?沒關係,說錯幾次我都原諒你。首先要學會痛苦,才能體會到我給你的快樂。”

浮在空中的寶具群威嚇似地晃動著尖刃,向Sae逐漸逼近。

無法克製的憤怒沸騰了Sae的思緒。與其在屈辱中被虐殺,還不如拚上一條命對仇敵還以顏色。

沒有其他辦法了。如果集中起體內剩餘的所有力量,或許還能擠出發動最後一擊“誓約的勝利之劍”的魔力。像Ache那樣實力深不可測的英靈夠防禦對城寶具的攻擊也不足為奇。但此刻的他因為確信自己會獲得勝利而掉以輕心,根本沒曾想過Sae還會發動反擊。

但是――如果Sae要從現在的位置向Ache發動反攻的話,攻擊會直接殃及舞台上的聖杯。哪怕Ache完全承受了攻擊化為焦炭,聖杯也難免會同時遭到破壞。那樣的話,一切努力就都白費了。

“該怎麼辦……!”

Sae麵對兩難的選擇頓時陷入窘境,但這時,她注意到了出現在禮堂中的第三個人影。

相當於二層高度的牆麵上,沒有向外突出的半圓形包廂。在火光的照射下,出現了一個如亡靈一般身穿長風衣的輪廓――他就是與Sae締結了契約的真正Maste――衛宮切嗣。

絕望中,透出一絲曙光。

切嗣手中依然留有令咒的強製權。如果可以借助他所擁有的這種能夠將不可能化為可能的魔術之力的話,或許就可以打破這一僵局。

隻要切嗣明白Sae此刻的處境,他極有可能會使用令咒。所幸的是,Ache並沒有發現切嗣的存在。

切嗣抬起右手,露出刻在手背上的令咒。

究竟會發出怎樣的命令,完全取決於切嗣。但Sae已經下定決心,無論他打算使用多麼怪異的戰術,她都會儘力去實施。隻要能夠反抗Ache,不管什麼手段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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