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味道是士郎的烤蛋吧。這樣啊,今天早上是吃士郎做的早飯啊――”
身體往前伸的櫻的手腕上,感覺像是看到了淡淡的瘀血。
所以切嗣想教給衛宮士郎的,就是麵臨死亡時能很快覺悟的心理準備吧。
藤姐悠閒地往餐桌移動。
“那,是這樣沒錯。不過,慎二那家夥在想什麼。就算有時比必要的還嚴厲,也不是會取笑外行人的家夥吧?”
衛宮士郎指著自己的右肩。
在那意外之後,他退出了弓道社。
“────”
比本來想的還要早結束,有多餘的時間了。
櫻很積極地想做事。
“是的?有事嗎學長。”
對方是遠阪凜的話,慎二被拒絕也有可能,更重要的是───
那個遠阪,在要斷絕關係時好像也會說出很不留情的話。
簡單來說就是經神年齡比實際年齡要大,從一年級就被大家依賴的大姐類型。
櫻像是想說什麼地低著頭看著衛宮士郎。
“那就做早飯吧───”
既然學了魔術,有時就會自滅,有時也必須與他人鬥爭。
“算了,那個就不要管了。”
“……”
在蓋這房子的時候,順便建起來的。
因為昨天讓櫻做了,今天早上不回報一下就太抱歉了。
可是,教他這件事的人也不在很久了。
───然後生氣起來的衛宮士郎,對慎二回報了跟他所做的一樣的事。
這很單純。
這是用來偽裝的魔術,她來這裡之前忘記消除了。
差不多六點了。
“我知道了。既然櫻這麼說就當是那樣吧。不過我下次再看到就忍耐不了了喔。”
“啊啊,的確很自然。雖然跟弓道社沒關係,但我跟那家夥是孽緣啊。”
“哎─呀,我隻是連想到客觀的事實而已啊。要不高興是隨衛宮的便。”
來到這裡要做的事隻有一件。
“啊,那就讓我幫忙吧。排餐具就交給我了。”
“那家夥沒有那天不做什麼的。不過,即使這樣昨天的也太過分了。一年級的男生有一個退社了。”
隻是,運動量的多少不一樣而已。
“是的。對不起,學長。”
“櫻,等一下。”
在這樣振作的學妹後麵的是……
櫻很尷尬似的把視線移開。
雖說是魔術師,但也不能怠惰身體的鍛煉。
唉地一聲,美綴表情嚴肅地歎息。
“咦?遠阪,是那個遠阪嗎?”
“那種東西才不會漏出來。隻是連想到客觀的事實而已。不過要不高興是隨美綴的便了。”
“早安學長。今天早餐已經做好了嗎?”
“你在說什麼輕鬆的話!藤姐是全身骨折也會說沒問題的人喔,櫻。”
“───也對。有這麼多時間的話就來流點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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