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阪會在學校動手嗎?怎麼可能,這才是不會發生的事吧。“
那家夥可是個名副其實的魔術師。
一直受到協會“不卷入無關人員“的主張的薰陶,再說她還披著張優等生的羊皮。
如果在學校裡碰到的話,搞不好她還會打招呼道聲早安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倒好了。凜並不是那種會因為彆人的眼光而影響判斷的類型。而且她也對士郎抱持著敵意,當心一點總是不會吃虧的。“
“好啦好啦。雖然我認為這不過是杞人憂天不過我會當心的。“
時間是早晨七點以後。
雖然比平時要晚了一些,不過這個時間的話不用趕也能來得及。
七點四十分。
時間很充足,信步踱過正門往教學樓去的途中。
“――――――“
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不協調感襲來,衛宮士郎停下了腳步。
“……什麼啊?也沒什麼奇怪的呀……“
沒有被誰監視,周圍的景色也和平時沒有區彆。
如果硬要說有什麼的話,對――――總感覺沒有生氣。
這不僅僅指走向教學樓的學生們,樹木,教學樓本身,都讓人有一種褪色的錯覺。
“……隻是錯覺吧,也許是因為遇到太多事所以神經過敏了。“
衛宮士郎閉上眼睛,肩膀嘎巴嘎巴作響著。
……呼。
即使是這樣深吸一口氣之後,不知從何而來的不協調感也沒有消失。
上了三樓走向教室。
這時。
突然和遠阪打了照麵。
“喲。“
畢竟是相識了,就輕描淡寫地打了一聲招呼。
“――――――――“
但是,遠阪卻如同見到幽靈一般全身都僵硬了。
“遠阪?怎麼啦,我臉上有東西嗎?“
衛宮士郎用製服的袖子擦了擦臉頰。
“――――――――“
遠阪還是一言不發。
哼了一聲,轉過臉去回自己的教室了。
“…………????“
剛才的反應是到底是怎麼回事嘛。
他想遠阪那家夥並不是那種會無視彆人的問好的性格啊。
“――――――――“
進了教室,又感受到了那種不協調感。
是誰帶了點心進來嗎,空氣裡微弱地飄散著一種甜甜的香味。
“……沒什麼,和平常一樣的教室嘛。“
一邊和男同學打招呼一邊到坐到座位上。
還有十分鐘才上課。
趁這段時間將教室掃視了一遍,注意到了一個沒有放著書包的座位。
“慎二這家夥,缺席了嗎。“
說起來昨天社團活動也沒來呢。
彆看慎二那個樣子,他可是個規規距距,神經質似地遵守規章的家夥。
這樣的人連續兩天沒出現在學校,讓衛宮士郎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