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蘇宇在乾嘛呢?蘇宇等了幾天覺得平安無事後接回來了黃夙娥,喜滋滋的在家數錢呢。
四萬多塊錢,接近四萬三千元,之前一波打圍獵物賣了七千多,他大大回了一口血。
這會正在床上數錢數到手抽筋呢,十元一張的大黑牛,整整四千三百張,足夠蘇宇數很久了,床上鋪滿了錢,這可比百元大鈔數著都過癮。
畢竟這時候的物價,十塊錢足夠一個學生一個月夥食費了,五塊錢就能勉強填飽肚子,十塊錢算家裡有錢人了。
這是指城裡住校的,一般家庭沒有這筆開銷,因為孩子回家吃。
數完了,蘇宇美滋滋把錢全部收進空間,看了一下手表,他就進了廚房,準備給黃夙娥做飯。
又把雞仔喂了,給黑子,小黑豹,海東青,都給喂了,黃夙娥剛好下工了。
“回來了?累不累?”
夫妻二人,按說蘇宇養著黃夙娥都沒問題,可這個女人根本閒不住,好吃懶做,不是她的風格。
蘇宇打獵,不上工,這全村都知道,要是黃夙娥也不參與,那不是脫離群眾了嗎?
何況黃夙娥是和婆婆一起的,哪能說不去,就不去了?那婆婆怎麼看她?你也懷孕了?
所以即便蘇宇心裡不願意老婆那麼辛苦了不過也沒辦法,當下就是這麼一個時代,你不辛苦一下,那不成小資情調了嗎?
他又不是資本家,哪能戴這種帽子,說白了,他不配。
“快,洗洗手,準備吃飯啦,我炒的辣椒炒兔肉。”
蘇宇端上了桌,麻椒兔肉,燉的可香了,還有剛蒸的大白饅頭,這在彆人家,走親戚都舍不得拿這麼白的饅頭。
黃夙娥翻了一個白眼,這才說道:“說了讓你放點玉米麵,你怎麼不聽呢?”
“這要是被咱娘看到,又該拉著我絮叨什麼是節儉持家了,你放點玉米麵,蒸出的饅頭還甜。”
蘇宇也不介意,黃夙娥想怎麼說,就怎麼說,這時候女人跟你是踏實過日子,再過幾十年,女人恨不得天天跟你吃香的喝辣的,你要是完蛋了,那就大難來頭各自飛,她才不會考慮那麼長久。
所以啊,看似絮絮叨叨,何嘗不是一種想要陪你走到最後的體現呢?
所以不管蘇宇有多少錢,老婆絮叨幾句,他隻當沒聽到,吃慣了白麵饅頭的人,你讓他回頭啃二合麵饅頭,他真吃不慣。
這又不是二十世紀,爭著搶著要吃粗糧,說什麼營養均衡,減脂,在這個時代,減脂那就是傻叉行為。
渾身上下沒有二兩肉,買肉都挑最肥的,你告訴我要養生?要吃粗糧?你怕是沒吃夠地瓜粉吧?
麵如菜色,再過幾十年後隻是一種形容詞,可在現在,那就是現實,吃飽,就是最大的幸福,沒有其他要求。
不過蘇宇算是一個異類,他經曆過這一切,但往事飄散如煙,所以他不是吃不了這份苦,而是回不到從前心甘情願的吃苦了。
一個土豪落魄了,哪怕是去工地搬磚,他考慮的也不會是靠搬磚發家致富,這隻是一個過渡,有些習慣,思維,被打開了,就回不去了。
你讓現代人回到古代,血淋淋的撕開階級的不同,讓你給人下跪,叫人家爺,請問開智的你,能和那些被愚民政策的百姓一樣甘心嗎?
所以回不去了,不是吃不了苦,而是他的目光看的不是饅頭,而是其他了,節省隻能節流,但永遠無法致富。
但富在這個時代,可未必是好事,所以有些人想都不敢想,但蘇宇敢啊,而且他已經在偷偷暴富了。
夫妻二人美滋滋吃了一頓飯,接下來進入小課堂時間。(知道你們不感興趣,我就不細寫了。)
第二天,蘇大強依舊忙的腳不沾地,但蘇宇卻很閒,他隻是放棄了打圍的五六百元,如果能修一條路,也方便他出行,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