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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會結束了,但餘波上在,全村都在討論蘇宇一家的悲慘遭遇,這反而讓仇富的人心情好了許多,覺得蘇宇有今天那也是上天的回報,畢竟太吃苦了,他們聽了都覺得不容易。
在感歎蘇宇能在這種情況下一步一步崛起的同時,另一個主角蘇富貴一家那就顯然成了反派了。
不僅在村裡借的債務被討回了,還杜絕了他在村裡借到錢的可能性。
作為被集體唾棄的大反派,可謂是沒人給他們好臉色,一個靠吸血親弟弟一家存活的廢物罷了。
那走在街上都能聽到彆人陰陽怪氣的聲音,從蘇富貴到蘇斌,可謂是直接閉門不出了,沒辦法,全村都在唾棄他們家。
蘇宇三舅開車離開了,但大舅,二舅可是請假一天,並未離開,當天去了醫院,據說是找蘇河算賬去了,蘇河隻是腦震蕩,自從劉玉芝離開後,他就無人照顧了。
蘇勝在上班,不可能因為照顧老爹而請假,關鍵是母親回娘家了,這讓蘇勝意識到,出了事,而且是他不知道的事情,否則不會帶著自己媳婦一並離開。
他是衝動,但不是沒腦子,父親未痊愈,母親卻離開了,不用想,肯定跟父親有關,否則以父母的恩愛程度,怎麼可能丟下父親置之不理?
前麵說了,家裡的孩子更親近母親,父親的存在很低,之所以很低而不是沒有,還是常年母親的教導,要讓他們給與父親尊重,甭管怎麼說,都是他們的爹。
在長期教導下幾個孩子當然也知道以何種態度麵對父親了,那就是不冷不熱,表麵上跟其他父子沒什麼兩樣,內心深處,母親才是他們的主心骨,至於父親,隻是母親的丈夫。
所以這種情況下,蘇勝怎麼可能請假去照顧父親?沒有質問他發生了什麼事,就不錯了。
他倒是問過虎子,因為他知道虎子跟自己弟弟蘇宇關係很好,好多事,他不知道,但虎子未必不知道,這裡指的是他家的事。
但這件事,虎子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因為蘇宇去姥姥家前,自己都不知道母親被打耳光的事。
搞不清,但一定跟父親有關,否則父親未痊愈,母親不會丟下他不管,明白這點後,蘇勝就按時上下班,也不去醫院,反正父親那邊有護士,母親在醫院存了醫藥費,足夠吃喝了,就是麻煩點,餓不死就行。
其實蘇父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畢竟隻是腦震蕩,能下地,能走路了,不太頭暈了就可以回去養著了。
可那天蘇宇奶奶,大伯過去一鬨騰,他又頭疼了,否則就可以出院了。
結果正打算出院呢,畢竟沒人照顧,他還不如回家,好歹回到家裡,媳婦不會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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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不知道,劉玉芝已經回娘家了,還以為回家可以享福,結果就被三個小舅子堵在醫院,一陣大嘴巴子伺候。
這也是幾個舅舅不讓蘇宇跟著的理由,畢竟打人家父親,當麵打,蘇宇管還是不管?幫誰?
索性直接讓他在家等著,跟蘇河談談心後,三舅直接離開了,大舅,二舅徒步回了三水灣村,而蘇宇趁著有時間,去了一趟林子裡,打了幾隻野雞,一隻野兔,又從空間取了幾斤麅子肉。
做了一桌豐盛晚飯,大舅,二舅回來時,蘇宇也忙活的差不多了,而蘇父,原本都快出院了,結果又被三個大舅子,小舅子揍的重新入院了。
直到傍晚,蘇宇去了隔壁,敲響大門。
“誰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