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寒暄幾句,他就領著喬念往警察局裡麵走去,一邊走,一邊把他來的路上了解的情況跟喬念說了一遍。
他說的和喬為民找的那個秦所長說的差不多,陳遠這個情況挺棘手,要還陳遠清白,就要把當時在天空酒吧的人都叫回來調查,但裡麵又涉及到一些繞城的豪門大戶的二代,最主要是涉及到京市一些人。
喬念這次去京市隻是去考試,匆匆呆了一周而已,對京市的勢力不算特彆了解。
所以從他嘴裡麵聽到衛麒兩個字,沒多大印象,隻是覺得姓衛,正巧和衛樓一個姓。
有蔡剛在,她要見人方便得多。
蔡剛找人打了個招呼,她就進去了。
在見到人之前,喬念不怎麼擔心陳遠的情況,路上收到陳嬸的短信,她已經猜到陳嬸來派出所看過了,她以為陳遠最多被關了兩天有點狼狽,沒休息好而已。
誰知道,她看到真人,喬念的眸子驀然縮成針尖麥芒,臉色驟沉,走過去:“誰乾的?”
她聲音很沉,聽起來不大,卻像是被激怒的狼,眼神頭一次這麼狠戾。
陳遠臉上青青紫紫一片,左眼角腫的很大,眼睛隻剩下一條縫隙,嘴角也被人打破了,明顯看得出在裡麵挨了打。
看到喬念來,他張了張嘴,又錯愕又狼狽,下意識的彆開頭,不讓喬念看他的臉。
“沒,沒誰。念姐,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京市考試?”
喬念臉上罕見有慍色,淡淡的說:“梁博文說你連續兩天沒去學校,我給你打電話打不通,就回來了。”
聽到這裡,陳遠回過頭,情緒有點激動,眼神緊盯著她:“那你…那你考試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