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叔,我想你弄錯我的意思了。”
她說的慢條斯理。
沈敬言卻誤以為她覺得自己開的條件太低,不夠打發陳家人,於是沉吟著說:“這樣吧,你說陳遠他爸爸常年住院,繞城醫療資源不好,我可以把他爸爸弄到京市的醫院去,找最好的專家給他看病…”
說起這個,他倒是想起一個人來:“你聽過清大的梁璐教授沒?”
他神情和緩,淺淺一笑,說:“她是國內一流腦科專家,陳遠的爸爸若是這個領域的病,我可以出麵讓梁璐教授幫他看一下。梁璐教授平時不給彆人看病,一年最多接兩三台手術,不過她之前欠過我一個人情,應該會賣我個麵子,隻要我開口,她多半不會拒絕…這可是想都想不到的好事,我想應該能抵消衛麒乾的蠢事了。”
梁璐。
喬念在腦海中過了一遍這個名字,想起來了這號人物,就是那個專門跑到繞城,大發慈悲想要給她個保送名額,被她拒絕之後就惱羞成怒,幾次三番找她麻煩的梁璐?
她半眯著眼睛,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表情挺漫不經心的,沒把這個人放在心上。
比起梁璐。
她更相信黃老可能有辦法治好陳叔。
至於梁璐,作為一個醫生卻連基本的人格都沒有,她並不覺得這種人在醫術上能有多大的建樹。
一個連任何不同都不能包容的醫生,如何能成為一個好醫生。
中醫、西醫,說到底不都是為了治病救人?
她若是想找人給陳叔看病,大可以找黃老,沒必要退而求之次通過他去找梁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