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言沒說話,但被她弄得很煩,從包裡抽出一盒煙,拿出一根來點燃。
煙夾在兩指之間,他似乎煩的不行,偏偏又沒抽。
沈敬言維持著夾著煙的姿勢,抬起頭,一臉嚴肅認真地問她:“你說我們和念念的關係還有沒有修複的餘地?”
衛玲:“沒有。”
沈敬言手裡那根煙變得燙手起來,他將煙頭摁在旁邊的大理石煙灰缸裡,眉頭緊蹙,不死心:“一點都沒有?”
“沒有。”衛玲斬釘截鐵,再看他,又有些好笑又和他一樣的鬱猝:“你就彆再想拉攏她的事!”
沈敬言:“……”
他也不想去想。
問題今天他出去應酬,人家聊天都在談這次請大聯考出了個逆天學生的事。
那個學生明明就是他侄女,他以前可以含笑站起來,貌似不經意的透露出這個信息來。
然而這一次,他明知道一桌子人談論的就是喬念,他卻不能說自己認識,憋屈的要死。
一頓飯下來,他都沒吃兩口。
喬念這次這個成績太逆天,早上清大一公布成績,京市全是討論這件事的聲音,衛玲也在這個圈子,當然聽到過類似的風言風語。
她一看沈敬言鬱悶得話都說不出來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深吸一口氣,潑他一頭冷水:“衛麒那件事,我們和她算是結仇了。她之前跟你是關係不錯,但因為我的關係,她肯定不會再和你像從前一樣。她一向護著陳家人,衛麒找人打了那個陳遠,還差點讓陳遠上不了學,她都記著呢,之前不就跟我們說過,她放衛麒一馬,但是也跟我們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