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喬念難得罵了聲臟話,掀開被子,從床上起來,漆黑的眸子還有沒有睡好的起床氣,眼尾依稀能看到紅血絲,漂亮的眼睛燥的不行。
“砰砰砰……”外麵還在敲門。
她起來以後沒好馬上去開門,而是在床上坐著兩分鐘,緩過神,才慢吞吞起來,壓下眸子裡的煩躁。
起身,穿上拖鞋,走過去,打開門。
“有事?”
挺冷的。
不是那種客套的冷漠,冷漠中又裹挾著戾氣,陰霾的不行。
周薇看到她出來,眼眶就紅了,仿佛受到莫大的委屈,忽然彎腰,給她鞠躬道歉:“對不起,喬小姐。我為自己之前做的事跟你道歉,希望你原諒我!”
喬念:“?”
女生的眸子挺冷燥,雖然沒搞清楚她一大早唱的哪一出,但任誰睡得正好,被人強行從被窩挖起來,心情都不會太愉快,喬念也一樣,目光冷清的看著在自己麵前鞠躬道歉的人,很不耐煩地說:“你一大清早跑來敲我門,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
周薇彎著腰,半天沒起身,挺屈辱的,咬著牙道:“對不起,喬小姐。我是來跟你道歉的。”
“……”
喬念深吸一口氣才壓下眸子裡翻湧的戾氣,沒給她麵子,側開身,冷淡地說:“沒必要。”
她說著往裡麵走去,拿起書桌上的礦泉水,擰開蓋子,喝了一口,壓下冒到嗓子眼上的火氣,挺不耐的看著已經直起身來的周薇,道:“下次要唱戲,換個時間來,我沒有一大早看巴黎聖母院的習慣。”
這幾天她為了弄無人駕駛的編程和說好給a班的複習資料,幾個晚上都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