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周揚說中醫係今年校慶表演的節目是獨舞,他眸光閃了閃,浮起一絲嘲弄。
不過溫子虞在場,他不好把自己的嘲弄之色表現得太明顯,乾脆彆開頭,眼睛看向彆的地方。
他們進去的時候,大會堂前排已經坐著不少人,前麵的位置基本上全沒了。
不過溫子虞早就做了兩手準備,還找人幫他占了位置。
3306寢室的幾個人才能坐到靠前的第四排。
傅戈自動坐在離溫子虞最遠的那個位置,坐下去就看到前排的梁叢臨、沈於歸和梁璐、程午等人。
學校幾個係的係主任都在。
除了這些人外,第一排還坐著聶彌。
聶彌今天穿著一身中山裝,手裡拿著個保溫瓶,裡麵裝著枸杞水,看起來精氣神極佳。
在聶彌的旁邊還有人。
是一個年輕的男人,傅戈隔得遠隻能看到對方的背影,依稀能看出對方穿著休閒裝,頭發隨意的捋在後麵,露出清晰俊朗的側臉,在光線下,鼻梁和側臉仿佛刷了一層瓷白的釉。
男人的手腕上還有一串看得出年成的手串,是一串佛珠,極大的削弱了他給人的攻擊性。
看起來像是個信佛的人。
傅戈僅憑著一個背影就認出那個人來——葉妄川。
他在京市這麼久,又跟著溫子虞混了許久,到如今他才算對京市的局勢有了初步了解。
拋開三大家族的老一輩不說,現如今還在圈子裡活躍的人裡麵,葉家這位妄爺算是獨一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