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瓊枝卻站立不安,站在那裡無比局促。
臉上也跟著火辣辣的燒起來。
那種前所未有的羞辱感,仿佛喬念在風淡雲輕中揭破了她虛偽的嘴臉,露出她本來的麵目。
讓她狼狽!
難堪!
甚至想逃!
“好了,十五分鐘到了,我趕時間,就先走了。”女生拉著自己的單肩包,又抬眸,看了兩人一眼,很自然地開口:“喬老太太,喬夫人,以後彆來找我了,下一次我們大概率是不會再坐在一起喝水了。”
女生說完,沒管兩人如何反應,走的利落,背影筆直堅決,一次也沒有回頭。
徒留下何玉娟和沈瓊枝還站在咖啡廳的位置上。
何玉娟眼睜睜看著女生走出咖啡廳的店門,怔怔的呢喃:“就讓她這麼走了?這個死丫頭走了,嗔嗔怎麼辦。”
沈瓊枝此刻隻覺得難堪又狼狽,滿腦子都是喬念臨走之前說的話,她握緊垂在身側的手,偏過頭跟呢喃的老人說:“媽,我們先回酒店再說吧。”
“我不回去。”何玉娟不甘心極了,把拐杖敲得咚咚響,漲紅了臉皮,一臉憤怒又不甘心:“她是不是以為我不敢去他們學校鬨?我天天堵在他們校門口鬨,我就不信了,她真跟自己說的那樣不在乎。”
喬念憑什麼不在乎!
她以後還要在清大讀書。
“大家要是知道她心腸惡毒,連自己妹妹都不放過,那些同學怎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