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堯找理由先離開包廂。
他一走,江宗南公司正好打電話過來,江宗南也暫時出去接電話去了。
兩人都走了,包廂裡沉悶的氣氛頓時輕鬆許多,表姑奶奶一家率先放鬆下來。
表姑奶奶先享受得吃著禦府大廚做的菜,一邊嗤之以鼻的突然說話:“那個喬念也真是的。江堯專門在禦府給她定包間,為她慶賀,她居然不來。不來就不來,也不知道早點說,害得一大家子人等她一個。果然是繞城回來的人,小家子氣十足,一點教養都沒有。”
她嘴上說的難聽,吃起筵席上的菜肴來可一點沒客氣,彆看她一大把年紀了,袁清絕對是今晚上吃的最多的人之一。
她可不在乎自己沾誰的光才有機會來禦府這種地方吃飯。
明裡暗裡都在貶低喬念:“她不過是進了個小組賽,又不是拿下第一名,值得她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
表姑奶奶說完,又自認為舉止優雅的喝了一口江堯給喬念準備的慶功酒,搖晃著放下高腳杯,掩飾不住嘴角的嘲笑:“不過也不怪她,你們想想她原先的經曆。她十八歲之前一直呆在繞城那種三線城市,九月才剛來京市,我估計她連禦府是個什麼地方都不清楚…”
袁清說這話的時候口氣極為狂妄輕蔑。
她倒不是瞧不上喬念。
她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她內心就是這麼想的。
江家分家了。
人脈跟家產都在二房江宗南一家手裡。
她那個小侄孫子隻分到小部分的不動產和一套老宅,老宅值錢又如何,江宗錦又不可能把房子拿去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