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過【青青子衿】是這個年紀，風毓的年齡有些太出乎她意料了。
平時他們在小群裡聊天，風毓不算話多的人。
但觀硯他們有些鬥嘴，他也會在群裡接上幾句俏皮話，看起來心態挺年輕的。
她會以為【青青子衿】是一個中年人，大概在四五十歲，誰知道今天麵基見到本人，完全過了六十。
喬念抿了抿唇，她倒不是有年齡歧視。
主要是黑色曼陀羅是她中二時期拉的一個群，顧名思義，有點黑吃黑的意思在裡頭。
風毓看起來不像是個會加入群裡的人。
觀硯之前也沒跟她說起過風毓的情況。
她平時也沒管黑色曼陀羅的事兒，都是觀硯在管。
喬念有點心浮氣躁。
風毓倒是挺冷靜的，又端起手邊上的茶，低頭喝了一口，才抬起頭，緩緩開口解釋道：“你還記得自己在wal論壇上麵發的帖子沒？”
“恩？”喬念突然聽他提起這個，壓下眼眸裡的浮躁，頷首：“記得。”
“我就是下麵回你帖子的人之一，我當時問你什麼時候準備推進這個研究項目，你回了我，說自己忙，暫時沒時間。”風毓娓娓道來，他身上有種令人信服的力量，和藹溫吞：“我當時對你提出來的超級算法很感興趣，你又沒有再登錄過論壇，我就私下托人查了查，無意間看到了你發布的一個黑市上的帖子，就加了群。”
風毓又笑了下，一張布滿滄桑皺紋的臉上露出一個輕鬆地笑容，他微微一笑，看向喬念：“我當初也沒想到你說的沒時間是要去考高中…”
四年前，喬念才16歲不到，正麵臨中考，喬家的意思是讓她考一個普通高中混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