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毓乾脆把手機放在桌上，開了公放。
“季家的意思是要求第一研究所開除她！”
“我們要一個交代，開除喬念！”
季鴻遠的聲音從風毓的手機裡傳出來，男人輕蔑的勾起薄唇，周身壓不下去的淩厲之意，低聲道：“嗬，他倒是想得美。”
季家要研究所開除喬念，也要看他同不同意。
包廂裡空調開得足，葉妄川身上隻穿了一件薄薄的毛衣，毛衣高領設計正好遮住他一部分的下顎。
男人清臒的麵龐五官用得上姿容絕豔來形容。他隻是微微眯了眯眼，仰頭，淡淡的跟風毓說：“讓他等一下，你發給東西給他。”
他們這裡還有嘈雜的背景音，季鴻遠大概率不知道風毓此刻身邊還有一個人。
風毓點點頭，按照他說的跟季鴻遠那邊說了。
季鴻遠當然不肯罷休，還要追著要交代。
風毓找了個理由掛了季鴻遠的電話。
轉眼揉著頭，一臉無奈的看向把他叫出來的男人：“我按照你說的暫時把人安撫住了。你剛說的那個要發給他們的東西是什麼？”
葉妄川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
風毓見他拿手機，也不知道他要給自己看什麼東西，有些嚴肅的說：“這件事鬨得很大，我看季家這次的意思是非要喬念給他們個交代，不然不會輕易放手。”
“一般威脅的東西，這次大概率對他們沒用。”
風毓下午收到喬念發給他的消息不久，又接到葉妄川約他出來見一麵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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