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纖柔已經倒在血泊中，還不知道死了沒。
江堯也快步走過去。
不過他在直奔向江纖柔的中途，停頓下來，看向一旁的女生，抿唇，道：“你先帶爺爺去醫院。”
喬念似乎沒想到江堯還會停下來跟關心老爺子，挑眉，算是應了一聲，點了下頭。
江堯看到她還在淌血的右手，又沉默片刻，說：“還有你的手，趕緊去醫院看看。”
喬念更意外了，這一次沒回答，隻看他一眼，收回視線：“我的手沒事。”
江堯嗯了一聲，也不知道信沒信，跟女生擦肩而過的時候，輕輕地說了聲：“喬念，纖柔的事，對不起。”
他似乎不擅長說道歉的話，說得快，走得也快，轉眼跟江宗南一樣圍在倒地的江纖柔身邊去了。
喬念從他身上收回目光，有些漫不經心的攙扶江老爺子往外走，一邊低聲跟老爺子說：“江纖柔應該沒死。”
江維尚努力的支撐自己站住，不要把全身都靠在女生身上，他突然聽到女生低聲跟他解釋，微微一怔，意識到喬念為什麼要跟自己說這話，心頭一陣酸澀，伸手摸了摸女生的頭發，低聲道：“她自己做的錯事，不管死活都是她該承擔的後果，你不用往心裡去。”
喬念本來做好準備接受江老爺子的責備，沒想到老人會跟她這麼說。
她腳步微頓，目光黑沉又溫暖了一些，恩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攙扶著老人往外走：“我帶您去醫院。”
“顧三。”葉妄川叫了一聲。
顧三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木著的一張臉，一臉嚴肅：“妄爺，您有什麼安排。”
“你留下處理後續。”葉妄川看了看江宗南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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