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突然提起這個？”江宗錦坐回來。
喬念垂下眼睫毛，用不經意的聲音：“我隨便問一問，你不方便說就算了。”
江宗錦想起去世多年的妻子，心情沉重了不少。
他沉默片刻，望向和妻子長得如出一轍的女兒，心裡五味雜陳：“她？她就像風一樣…我其實也不大知道你媽的事情。如果當初我能再多去了解她，把時間多花在她身上一點，也許就不會釀成悲劇了。”
喬念抬了抬眼皮子，明眸看向捂著頭一臉悲傷的男人，抿了抿唇，許久沉斂地開口：“抱歉，我不該提這個。”
江宗錦眼角泛紅，搖搖頭，又看她，心裡總有點擔心喬念：“念念，你是不是碰到什麼事了？”
“沒有。”喬念還沒理清楚這邊的頭緒，肯定不能告訴他。就沒看他的眼睛，想也不想的否認掉：“爸，你想多了。”
江宗錦看得出她有事沒跟自己說，可不願意逼她。他跟喬念說了幾句，見時間晚了，就讓喬念早點休息，自己先掛了電話。
……
喬念等江宗錦掛了才走回去，將手機放在桌上充電，自己則從衣櫃裡翻出一件換洗的衣服進了浴室。
浴室的水聲嘩啦啦的響起，玻璃上麵很快聚集起氤氳的霧氣，從外麵能模模糊糊看到裡麵的人的身影。
葉妄川在樓下接到風毓的電話，剛上樓敲了下門，結果發現喬念貌似忘記關門了。
他挑眉就推門走了進來。
喬念的房間不大，有單獨的衛浴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