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主教。”
“大主教。”
有人看到他都是恭敬地問好。
他在推門進去之前,自己西裝口袋中的手機震動起來。
他就先沒急著進去,不疾不徐的看了信息。
[我聽說你要投票?]
作為樞密院主掌教會的男人,他的私人手機號十分私密,很少有人能拿到他的私人號碼。
給他發消息的這個號碼來自獨立洲,沒有備注,隻是一串沒有保存的數字。
昆廷看著對方發來的沒頭沒尾的問題,眸子閃過一絲興味,倒是不意外。
他早在三個月前就找到自己的親骨肉了,也派人去了他身邊,不過他這個兒子脾氣硬,骨頭也硬,這算是對方三個月來第一次聯係他。。
他低頭拿著手機好整以暇的編輯消息回過去。
[那又如何?]
那頭足足過了一分鐘才回他:[她救過我的命。]
昆廷看著自己手機上的短短六個字,冷硬的心臟似乎有種微妙的電流流過。
他並不是一個在意感情的人。
包括親子情。
要不是自己到了年紀又一直沒有後代,他甚至不會去找跟自己有過露水情緣的女人。
徐意對他來說隻是個意外。
他們甚至沒有見過麵,沒有交流過。
可有時候血緣真是個神奇的東西,昆廷扯了下嘴角,冷傲的臉上多了一絲複雜。
[哦,我會找機會謝謝她。]
他發完這條消息,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就沒有再耽擱,徑直推門進入參議院。